这个话题对小孩子来说,实在太过沉重。 泠子瞻也怕影响到小鱼儿,说了这么一句,就捏紧了她的手,“殷叔叔没为难你吧?” 小鱼儿不是殷冥殃的孩子,这个他是知道的。 小鱼儿摇头,目光落在白鹿的身上,“子瞻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她?” 泠子瞻本想越过这个话题,现在听到小鱼儿主动谈及,也就叹了口气。 老实说,白鹿对他比苏烟微好多了,至少白鹿的眼里没有莫名其妙的厌恶,虽然稍显平淡,但也是出自真心。 正因为如此,他没法指责白鹿什么。 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稍稍耍点儿手段,似乎也没什么好诟病的。 而且他清楚,爷爷奶奶是不会让苏墨进家门的。 爸爸没有给苏墨一个名分,和苏墨之间不清不楚,白鹿也称不上第三者。 他作为被夹在中间的孩子,谁都没法责怪。 殷冥殃和白鹿在前面走着,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着两个孩子。 白鹿对泠子瞻极为关照,但是比起亲生母亲,还是少了那份出自内心深处的温柔。 殷冥殃知道白鹿和泠仄言一向交好,想必泠家也有这个方面的意思。 “白小姐,你已经决定要和仄言结婚了么?” 他们两人都有过去,就因为一场错乱的关系,就此绑在一起,真能幸福? 白鹿弯唇,“你也想劝我么?” 殷冥殃作为泠仄言的好友,自然不希望泠仄言做任何将来会后悔的决定。 可他也明白,目前的泠仄言只是对苏墨有兴趣,当初那个为了苏墨可以抛弃一切的泠仄言,早就已经死了。 如今的他,不可能为了苏墨,违抗泠家。 泠家家风甚好,泠父泠母已经因为泠仄言的第一次婚姻,遭到了诟病,若是泠仄言还要执意娶苏墨,只怕两口子会气晕过去。 泠仄言在这样的家风下长大,到了如今这个年龄,更加心疼父母,缺少了当初的冲动。 又加上身边有了一个白鹿来搅局,他和苏墨的未来,还真是坎坷。 白鹿看他没回答,轻轻笑开,“殷先生连自己的家事都没弄明白,还是别掺和进我们的事情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选择。” 殷冥殃依旧没说话,感觉到头顶的阳光越来越烈,也就往后伸了伸手。 “小鱼儿,过来。” 小鱼儿连忙拉着泠子瞻走近,“殷冥殃,我们回去吧。” “不想玩了?” 殷冥殃揉揉她的脑袋,发现即使有帽子,她依旧被晒得脸颊冒汗。 “不想了。” “还在生气么?” 小鱼儿撇嘴,“你把项链还给我,我就不生气。” 殷冥殃看了一眼泠子瞻,不知道这孩子是打算跟他走,还是继续跟白鹿逛一逛。 泠子瞻会意,亦步亦趋的跟着小鱼儿。 白鹿知道这孩子一时半会儿不会真的接纳她,也就识趣的摆摆手,“子瞻,你和小鱼儿很久没见了,去玩吧。” 她的识趣,倒是让子瞻连厌恶都找不到理由。 反而更加心烦。 无疑,白鹿是个有手段的女人。 殷冥殃带着两个孩子上车,他坐上副驾驶后,转身,将小鱼儿头顶的帽子摘下。 又拿过一旁的纸巾,为她擦拭着汗水。 小鱼儿的脸颊通红,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殷冥殃并没有那么坏。 泠子瞻就在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