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若不是身体的疼痛还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真会以为是幻觉。 虞怜瞬间瘫软,汗水冒得更加厉害。 她哆嗦着拿过一旁的手机,几乎是疯了一样的按着那个号码。 “杀了容鸢,杀了我义父,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男人没说话,在等她的情绪平静。 虞怜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缓缓闭上眼睛。 “哪怕是用我的自由作为交换,你不是最想要一个听话,任由你支配的奴隶么?这个奴隶还是外人眼里高高在上的虞家小姐,你的心理应该能获得更大的满足吧,别人匍匐在我的面前,我匍匐在你的面前。” 男人缓缓笑开,笑声越来越大,“虞怜,你这性子我倒是蛮喜欢的。” “少废话,这笔交易你答不答应?” 她知道,这个男人很疯狂,从来都不顾忌任何东西,想要的只是自己的爽快。 他喜欢看别人被他征服的模样,喜欢别人的臣服,一旦和他做了交易,以后都不会自由,几乎就是一个随叫随到的低等奴隶。 但她愿意,她迫不及待想要杀了自己的义父和容鸢。 “自然是答应的,虞小姐,合作愉快。” 直到现在,这个男人才算是给了肯定的答复。 虞怜松了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的窗户。 窗户里映出自己惨白的脸色,像个鬼一样。 义父只是出现了一下,就把她吓成了这个样子,可见这些年,她在心里有多畏惧她。 可是马上就好了,只要对方消失,她就不用再畏惧任何人了。 她狠狠的眨了眨眼睛,眼里阴森。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传来虞涯的声音,“怜怜,你睡了么?” 虞怜没说话,她现在还在跟虞涯赌气,得让虞涯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以虞涯对她的在乎程度,肯定会马上划清和容鸢的距离。 敲门声响了一会儿,才缓缓消失,男人叹息了一下,便离开了。 虞怜洗完澡后,躺到了床上。 等到了十一点,她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君九思叫来了房间。 人在郁闷的时候,还是需要一个男人。 君九思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天赋,两人很快就沉浸在了另一种欢乐里。 虞怜对他十分满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君先生,你以前的女人是不是也很难忘记你?” 君九思的脸上满是汗水,汗水顺着鼻尖,直往下滴,砸碎成了一朵花。 虞怜也被这一幕刺激到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再想其他。 一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却被做的一个噩梦惊醒了。 梦里义父拿开了面具,面具下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她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几乎是尖叫着从床上坐起。 当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时,她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原来还在自己的房间。 腰上缠来一双手,君九思的声音有些沙哑,“做噩梦了?” 虞怜瞬间放松了警惕,窝进他的怀里,“嗯,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睡吧。” 他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看似亲昵的动作,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温柔。 两人都明白,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的逢场作戏罢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