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提醒江相婵:“此后啇王妃若是入宫,贵妃娘娘也多注意一些。” “父亲!”江相婵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江中书慢声说道:“当年为父是见过皇上如何待那位端木祭司的,方才皇上看那位的眼神,就跟看端木祭司如出一辙。” 江相婵惊愕了,“父亲,您这话的意思是说,皇上他对慕惊鸿有不一样的感情?既是如此,为何当初没有直接将人纳入后宫?” “或许是因为顾忌到顾皇后那里。” 这是江中书的猜测。 延承殿内一时安静,茶香味也淡了许多。 江中书走了好久,江相婵还坐在殿内愣愣发呆。 或许是因为江中书带给自己的信息太过惊世骇俗了,震得她一时回不了神。 等回过神,江相婵也明白了父亲为何对自己说这些,是让她去查,去防着,以免意外发生。 同时也是在提醒她,该争的争,该下狠手的就下狠手。 不管是对皇后还是别的妃子,在这后宫中,你不争不夺,迟早是要被人推到前面沾血腥的。 江中书也是替女儿,替江家考虑。 他们不是花家,处理这些事的方式也是有所不同。 江相婵既然入了宫,又贵为贵妃,就已经注定不能平平静静的生活,唯有狠才能保护好她自己。 这些,江相婵都懂。 * “王爷。” 被男人大力摁在马车里看伤的慕惊鸿很是难为情的红了脸,此时正面红耳赤的在楚啇的腿上挣扎着。 “别动。” 一个轻轻的巴掌打在她的臀上,让慕惊鸿瞬间僵直了身,不敢动。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在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慕惊鸿咬着牙不说话。 楚啇觑了她一眼,将视线投放在她腰侧的淤青上,还有背部染血和药渍的位置,他也伸手按了按,发现并不是她的血,俊眉蹙成了一个小疙瘩。 这女人说谎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连他也敢一次又一次的骗。 女人的嘴,果然不能轻信。 “你不说,本王可会多想。” 特别是想到当时楚禹看慕惊鸿的眼神,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若不是身份摆着,楚啇当时就会挡在前面,将楚禹甩到一边,打醒对方,再放狠话。 这个女人看着平平凡凡,却到处惹桃花,即使是成了自己的妻子,那人也窥视。 楚禹这是瞧他的日子过得太平淡了,想要添点乐趣吗。 感受到楚啇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森寒,慕惊鸿的身子更僵,伸手拉开他按放在腰上的手,“不过是碰了点瘀伤,王爷看了也没法子治。” 楚啇挑着俊眉看她提防自己的动作,美眸更冷了,“怎么,本王瞧不得?” “……”敢情你还承认自己想要占我便宜了。 慕惊鸿向来严谨,碰上楚啇这样的,往往只能脸红摆冷脸了。 “本王身为你的夫君,碰不得瞧不得,你想让谁碰谁看?花谢影还是楚禹。” “楚啇!” 慕惊鸿怒得脸都白了,低喝一声。 “恼羞成怒了,看来本王说中了你的心思。” “……王爷这是干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是想要污辱我,还是想要证明什么。”慕惊鸿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非常的难看。 楚啇瞧她这样,有些愣。 气得这么狠。 “本王从一开始就不该那么捧着你,忍着你的胡为,也不要再想着借着本王的名义让本王名声尽毁。” “王爷且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 慕惊鸿气恼的盯着眼前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他话里话外都说些污辱人的话,是佛都有三分气了。 楚啇美眸森冷,凛然的盯着慕惊鸿。 二人在无声中吵架了! 气氛尴尬又压抑,外面的人都能感受到来自马车内散发的那股阴郁森寒气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