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谁来救她。 她的家人被追杀的时候,又有谁救! 没有! 所有人都只看得见端木一族给皇室带来的威胁,有人因为惧怕而害了他们的性命。 端木一族从来没有想过害人性命,甚至为了别人可以牺牲自己。 柳疏狂看着眼前竭力一喝的女子,久久不语。 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痛苦,无力。 是那么的脆弱。 不应该出现在啇王妃身上的东西,却真切的显示在他的眼前。 到底是怎样的事,令她如此。 “啇王妃,柳某也是为了您好。” “多谢,”慕惊鸿收住情绪,“阵法之事,是我连累了你。” 所以她承认了阵法是被她改动了。 “啇王妃不应该那么做,”柳疏狂再次提醒她,“一旦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是要遭天道反噬的。给了你这样的能力,不是让你出来害人的。” “天道反噬,”浓浓的讽刺,无声的嘲弄,“那又如何呢。” 她已经偿过那滋味了。 确实是不好受,可那又如何。 积攒在心底里的仇恨,难道就不要理会了吗? 家人的困境,难道就不要管了吗。 所有的一切,都因她而起,难道她能心安理得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吗。 不能的。 她根本就不能停止。 “啇王妃若是有什么需要,柳某可以尽一份微薄之力。” 以为慕惊鸿有什么困难,柳疏狂连忙道。 慕惊鸿摇了摇头,“多谢柳祭司,我并无困难。” “那……” “我曾拦过柳祭司的,是柳祭司执意要入京都城。” 柳疏狂看着她无话可说。 慕惊鸿朝他一颔首,率先越过去朝宫外走。 柳疏狂皱紧了眉头,目送着慕惊鸿离去。 * “啇王就不想知道啇王妃和柳祭司说了什么吗。” 鲁文清清冷的嗓音随风而起,一身玄色官袍,修长挺立。 目光正好能捕捉宫道处前后而行的身影。 身边站着的是无波无澜的啇王。 对自己的王妃随别的男子同行还能无动于衷,楚啇也算是第一人。 楚啇淡淡笑了声,负着手朝外走。 鲁文清站在那里未动。 上了马车,慕惊鸿一脸疲色的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今日入宫,总算是风平浪静了。 回到府中,已经入夜。 楚啇也随后一步回到。 两人安安静静的用过晚膳,难得的坐在一起用饭后茶点。 屋里安静,外面的下人也屏息候着。 “今日在宫中见到皇兄,身体瞧着也无甚大碍了。” 冷不妨的,听见楚啇说了这么句。 慕惊鸿抬头,也同样说道:“今日出宫,碰见了柳祭司,说了几句话。” 楚啇薄唇微扬,“哦。说了些什么。” “说起了皇上的伤势,怎么说也是柳祭司向皇上举荐了我去捧鼎,柳祭司关心皇上的伤势也是关心自己的性命。” “王妃也不必解释得这般细致。”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楚啇。 慕惊鸿继续道:“皇上的伤势大好,于王爷也是有利,当时人人都觉得皇上是因为走向我时才受的伤。若是重伤,必然也是要连累王爷的。说不定会寻个由头定王爷一个谋害罪名,那时可就有苦说不出了。” 楚啇不禁轻笑出声,笑眯眯的瞧着她,“本王受累,你也是同罪的。” “既是如此,我们就应该同心齐力。” “娘子这是在拉拢本王吗?没有好处的事,本王向来不会考虑。” “各自保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