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如此! 节骨分明的手伸来,抚在她俏红的面容上。 慕惊鸿瑟缩了起来,脸侧了侧,却让他的手落到了脑袋上。 仿佛一下又回到了早上的那一幕,让她难堪又羞赧…… 楚啇看着她害羞的模样,轻笑了声,“你这般模样倒让人没办法招架,还要躺着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撩拨着她心底的那根弦,跟楚禹给她的感觉不一样…… 慕惊鸿有些慌乱,绝丽的脸一点一点染上沉色,飞快的躲开了他温厚的手掌心,往一边坐了起来,眼眶有些发红的瞪着他,气息还是有些不稳,声音清清,“王爷觉得好玩吗?” 楚啇所有的好心情,以及绝色笑容瞬间敛尽,气息也跟着一凝。 “在你眼中,本王这是在逗弄着玩?”声音里夹有隐怒。 慕惊鸿转开了脸,不想承认自己心底里的慌乱。 随着这个人的靠近,她就越慌。 怕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慕惊鸿,看着我。” 大手扳过她俏丽的脸,正对着他。 深黑如渊的眼,直直望进她的眼底。 慕惊鸿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倔强的抿着薄唇,不愿意开口了。 “方才那样,你若觉得只是一个逗弄,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合作取消,我悔了。” 慕惊鸿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人,有些恼怒,“你出尔反尔,此非君子所为。” “谁告诉你,我是个正人君子?”他肆魅的嗓音夹裹着轻笑。 慕惊不可置信这是他说出来的话,“王爷这也是在逗着我玩?” “前面是,现在,不是。” “我不懂。” 她有些不安,楚啇看她的眼神似乎已经变了,她能感觉得到。 这跟一开始是不同! “不懂没关系,本王会让你慢慢懂,今日之事,你也莫要放在心上。不过,此后你避着些,楚禹看你的眼神,想来你也察觉到了。”楚啇幽邃如深海的眼眸微缩,冷冷的退开,迫压的气息一退,慕惊鸿整个人觉得一松。 她当然感受到了楚禹对自己的不同,而同时,她也能察觉得到楚啇待自己的变化,以及自己对他不一样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她才想要逃开。 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那些人还没有付出应有的代价,她和楚啇不同……她没想过做完这些肮脏事后自己还能好好的活着,楚啇有可能会成为九五至尊。 看着楚啇如刀锋一般的侧影,脑子的想法有些乱。 楚啇回头见她有些呆愣,绕出屏风,吩咐刘嬷嬷,“看着些,她情绪有些不稳。” “是!” 刘嬷嬷往里面瞄了眼。 两个丫鬟垂首,气也不敢出。 楚啇大步走出殿外,怅鸠无声无息的靠近过来,“主子,雁洲传来的消息,秦危领着人入了内城,活动痕迹十分明显。秦危给雁洲官府的理由是观视东岐国的一举一动。” 瞬息间,楚啇嘴角泛起冷意,俊容阴沉。 “他是楚禹亲手培养出来的人,管着内宫影卫,替朝廷铲除内患本应该是他的本分,而今却被派到外面监视花家的一举一动,着实大材小用了!”楚啇虽是笑着说出这些话,可不难听出他言语里的嘲讽。 楚禹如此安排,是想要一举两得。 最先追击端木一族的人有鲁文清,顾府,以及内廷院的人,现在也只剩下一个内廷院的人去应付,无非是有些怀疑了鲁文清,又对顾太尉谨防。 制约顾太尉的人,鲁文清也是最合适不过。 事事都算计好了,却没有把花家算计在内,楚禹是认为花家无力反抗了,花家父子也有可能会折在东岐国。 楚啇抬眼看着苍苍茫茫的天边,惊人的美眸里透着一抹精亮的寒芒,将心里的那点猜测漫不经心的道出:“楚禹恐怕是有别的安排。” 怅鸠心下大惊! 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 如果花家成功撤出,这对父子真的能活着回到京都城吗? 想到这其间的算计,怅鸠心底一寒,皇上如此做就不怕寒了其他大臣的心吗?他急着安排自己的人上位,也需要掂量着些。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