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结果了秦危。 秦危咽下最后一口气前,笑得疯颠的看着所有人。 那一口气咽下,嘴角的笑容仍然未消去。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花谢影捏了捏剑柄,转开了身。 “小花大人,”端木方空叫住了花谢影,“我儿扶搡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取了花大人的性命,也是为了阻止我们复这个仇。我们端木家也希望小花大人能够明白,我们端木家并没有想要与谁为敌。你若是心有不甘,那便继续下去。” 花谢影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回身来看着端木家诸众的脸面,一张张脸全部染了血腥的沧桑,他们的眼仍黑得清澈,完全没有对他的怨恨,平静得不似遇仇家。 “这些事本就不该发生,今夜之后,你们端木家在我花谢影的心中已经死去了。” “小花大人,令堂之事,我们也无能为力。” “端木扶搡已经付出了他的生命,也算是齐平了。” 花谢影哑声道。 端木家的人知道,花谢影心底的怨恨已经消散了不少。 “啇王,”端木方空神色满含复杂的看向楚啇。 楚啇微拧着眉问:“她如何了。” “啇王妃很好,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其余并无碍。有了今夜之举,东岐国恐怕不敢再对啇王妃生杀心了,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东岐国不会再动那样的心思。” 楚啇得知她还是受伤了,不由自责。 深看了眼端木方空,发现端木方空今天晚上的态度有些大变,却来不及去细细琢磨,带着人速离。 花谢影也未久待,跟着身后返回驿宫。 等他们回到驿宫,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驿宫的狼藉还在,触目惊心的场景不难想像当时的情景如何的壮烈。 楚啇容色大变,快速奔进去。 “王爷!” 高萦走出这内殿,正巧与匆匆进来的楚啇碰了一个正着。 楚啇二话不说越过她就要进去,高萦急忙将人拦住,“王妃的伤口刚刚处理,也是刚刚睡下。” 闻此话,楚啇就退了出来。 紧跟在后面的花谢影也听到这个话,长长松了口气。 绷紧的神经全部松放。 “王爷身上的伤!” 高萦看到他后背的伤,俏脸煞白。 宋彥林赶紧进到侧殿去寻自己的药箱,他们已经来不及去看现场的状况,先给大家治伤要紧。 “王爷,让属下先给您治伤。” 楚啇点了点头,往内殿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进了偏殿。 伤员都跟着进去,宋彥林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大伙儿也都自己动手处理一些轻伤。 楚啇处理好伤口,又换了衣裳才去殿内看慕惊鸿的情况。 慕惊鸿睡得很沉,肩头上有伤。 楚啇看她苍白的俏脸,心疼不已。 …… 驿宫的尸首由东岐国的人过来处理干净,重新还一个干净的驿宫。 楚啇未去见什么东岐皇帝,东岐也很识相,并没有派人过来打扰。 花谢影处理好自己的事,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衣,不知不觉的走到楚啇他们所居的殿前。 楚啇负手走出来,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皆是面无表情,眸光平静。 “小花大人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花谢影沉默了片刻,走到前面几步,侧背对着他,眼睛迎着洒进来的日光看去。 有些刺眼。 面前有些茫茫然。 “啇王之前说的那些话,可是真心实意。” “小花大人若是肯接受,本王可以将后续的计划告知,但若小花大人还惦记着报复,本王也不会同你客气。” 花谢影苦涩一笑问:“她也是如此想?” “阿鸿自是愿意谁也不受伤。” “啇王妃倒是与一人极为相似。” 花谢影的笑容有些苍凉。 花谢影口中的一人指的是谁,楚啇很是清楚。 那是端木樽月! …… 端木修远看着安静坐在面前的端木方空,开口打破了许久的沉默,“你就没有想要解释的吗?昨天晚上在驿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会突然撤走自己人还与他们联了手。” 端木方空抬起头,眼神悠悠远远,眼底里又有一丝喜极的笑意,“大哥,樽月她回来了……” “什么!” 乍一听到这话,端木修远整个人都愕住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