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 …… 他一直叫着我的名字,而我也只是想要紧紧的抱着他,接受他越来越深的撞击。 …… 拨通乔深的电话,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勋世奉去洗澡,我爬在床上,从大床的’那边’摸过来手机,打通乔深的电话,问他我们原本今天又什么安排。 “上午主办方招待我们在伦敦市区旅游,下午应该还会看一场马球赛。”乔深的声音忽然离开手机远了一些,我听见他说,“是alice,哦,没事。” 我,“……” 乔深又回来了,“是徐樱桃。” “哦。” “你,没事吧。” “啊?”我正在看时间,冷不丁的听见乔深这样问我,有些奇怪,“怎么了,有什么事?” “徐樱桃的事,他应该给你惹了一个大麻烦。勋先生那里……” “……” 我看了一下那边的浴室,不是玻璃门,老式的原木门把里面的风景堵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我忽然想起来自己正在讲电话,赶紧回答,“没事。” “徐樱桃,他……”乔深的声音停了一下,“他不是故意的。这段时间他可能太累,所以想法有些奇怪。其实,他这个人,……,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也不是那种奸诈的小人。虽然有的事情感觉他很恶劣,有破坏性,其实他不是成心的。” 我,“……” 乔深说起来徐樱桃的感觉,好像在说一只叫做哈士奇的宠物。 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裹着床单下地,打开衣柜,给他找衣服。 我,“我没事,真的没事。只是樱桃那里……我真的不能接受他的戒指,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继续做朋友,只是,我想对他的心意说一句谢谢,但是很抱歉……” “alice……” “啊?” “其实,你很像我们那个朋友。” “……” “如果可以,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徐樱桃应该不会再给你找这样的麻烦了。” 我们又说了几句,然后,我知道他们的行程,大约10点的时候可以到西敏寺,我想要在那里同他们汇合,继续我们在伦敦的工作。 手机刚放下,勋世奉从浴室出来。 他的腰间围着浴巾,半遮半掩着人鱼线,让我看着有些口渴。 我把他的衣服准备好,放在床上,然后看着他一件一件穿好,我舔舔嘴唇,感觉很干,觉得必须应该去喝一杯清水,刚想动一下,他把一杯清水放到我手边的柜子上面。 “alice。” “呃?” 我正在喝水,听见他叫我。 “今天做什么?” 我把刚才乔深告诉我的行程了,他轻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很自然的告诉我,“我陪你过去。” 我,“……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