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看省台,您这张脸我都记的滚瓜乱熟,再说,您跟镜头前面也没啥区别。听说您最近又高升了,恭喜恭喜。您主政燕城,做父母官的时候我妈特喜欢您,说您看上去就是一个好人,虽然对于您是好人这个事情我持保留意见,因为好人不做官,尤其做不了高官,不过,看在我妈吃的盐比我吃的米饭多,过的桥比我过的路多的份上,我就不跟她抬杠了。我这里不做全熟的牛肉。这牛肉和猪肉不一样,可以吃生的,因为牛肉的细菌都在肉的表面上,只要把表面烤熟,把细菌杀死,吃牛肉就是安全的。好了,除了牛肉,您们还有别的要求吗?比如说,不吃外国香料,不能在牛奶里面加香草,自己本身糖尿病,不能吃蔗糖,或者对于某种坚果过敏。咱们这里的人皮实,一般不对坚果过敏,我在英国的时候亲眼见过一个给女朋友过生日的家伙,吃了一口加了阿月浑子之后,马上过敏,脸肿的像猪八戒,没有来得及折射肾上腺素就蒙上帝召唤,真是可惜。” 我,“……呃,……” 勋世奉看着他,虽然他一言不发,并且把优雅的仪态发展到极致。但是,从他的眼底看出了他其实已经极其不耐烦,这副好皮相已经是他后天的教养支撑的结果,目前,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 我把手搭在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上,“还有什么想吃的?” “没有。”他看着我,“我不挑食。” 我,“大堂哥安排这个地方真是煞费苦心,听五爷爷说,燕城这里是内陆,人们吃饭的口味都很传统,西餐很少,能找到这么一个别有洞天的地方,都要依赖于大堂哥的功夫了。” “……”勋世奉听完,手指逐渐柔软了下来,说了一句,“对。” 我以为他还要再顺着我的话感谢一下勋云涛,结果他什么都没有说。 反倒是勋云涛在厨师走后,特别大方的一挥手说他就是燕城土著,在这里尽地主之谊是应该的,让我们不要客气啦,还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定要好好招待啦,吧啦吧啦之类的话,特别像他在省台上接待进燕城的上级领导时候的像夏天一般炎热的passion !! 所幸,虽然厨子很贫,但是饭菜端上来之后,的确很精彩! 我们三个人边吃边说,逐渐,气氛变得也同外面烤鸡腿的火一般的,香飘四溢了。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一看,是艾禄权,我这才想起来,这次回燕城举行婚礼,我把我’亲爹’艾禄权忘记的一场彻底,简直就是一干二净。 我走出小饭店,到外面的花园中,这才接听电话,“喂,亲爹,您有什么事?是要给我嫁妆吗?” “别叫我亲爹,我不是你爹!” 我听见电话中男人一声怒吼,掏了掏耳朵,“怎么了,亲爹,有话好好说,别气急败坏的。你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艾禄权的声音在听筒中显得格外愤怒,“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我工厂的贷款申请,你到底什么时候给通过?” “贷款申请?那是什么?”我很意外,我还以为他说的关于我结婚的事情。 “别装傻。艾彩凤!我知道你恨我,嫌我对你不好,但是老子生了你养了你,你妈活着的时候老子没有在外面搞三捻四,你妈死了,你不能让老子打一辈子光棍!老子不就是又给你娶了个妈,又生了个弟弟,你看着不顺眼,但是老子好歹给你学费,供你读书,你还在北京读书!你老子我供你读到你读不下去才算完!你混娱乐圈,混的不人不鬼的,老子还想着让你回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