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他很仁慈的发话,“那你就在给我烤制甜点的同时,顺便也给daniel做一些吧。” “……” 这个idea的确更加理想。 只是,我为什么有一种好像掉进一个什么小小的无伤大雅的陷阱中的感觉? 我们晚上一起回去,短暂的午餐时间过后,他继续他那些繁忙到极点的工作,在此时,似乎才可以深刻的理解什么是’timemoney’还有,收入以秒来计算是一种什么数量级的财富。 整个下午,我都在勋世奉办公室的里间,手中拿着钢笔,铺开信纸开始给伊顿的校长托马斯·里德写信。首先是要感谢一下他能亲自下笔给daniel写这封信,这是一个异常难得的机会,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写了。 应该拒绝,但是写的好像要接受。 还是应该接受,但是写的好像是等待几年再做出决定。 还是,以一场华美的言辞写出一封看似感恩戴德,却似乎也不是拒绝,但是同时也没有接受的信件? 时间在流逝。 我拿着钢笔,一会儿盖上笔帽,一会儿摘下。 勋世奉推门进来,给我放了一杯草莓碎屑与原味酸奶,高玻璃杯边缘还放着半颗草莓。 “在做什么?” “我在思考怎么给伊顿的校长托马斯·里德先生回信,感觉很困难。对了arthur,伊顿这个名额是你向他们争取的吗?” “不是。” “不是?难道他们学校有一个脑电波库,把所有似乎有意向想要去他们学校读书的男童都登记在册,或者直接像是hogwarts那样,把所有带着魔法天赋出生的孩子都自动记载在册?” “不。”勋世奉说,“是伯兰·博登索普,他为daniel申请的。” 咔吧。 清脆的一声,我手中钢笔合上笔帽。 “你与少将,是朋友?” “目前不是敌人。” 勋世奉的手指拿起我面前仅仅写了一段文字的信纸。 这段文字因为使用普通钢笔而非蘸水笔,所以写的斯宾塞体有些不够灵动,显得很板正,他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我,“那个,你们,你和伯兰少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勋世奉,“几年前一个客户利用康斯坦丁的账号向某组织转账,是伯兰提醒了我这件事情,不然,一旦康斯坦丁与terrorist 沾染关系,在历史记录中为他们洗钱,这会是一个永远无法去掉的污点。” 我又把钢笔帽拉开,“伯兰曾经向我提了一个请求,他想要得到我的帮助。” 他,“什么帮助?” ——伯兰少将想要归还我名下苏黎世银行其中的8件收藏品,据说那些是纳粹掠夺的珍品,不应该属于我。 不过,话到嘴边,我居然说,“他说,有一些藏品需要我帮助鉴赏一下。” 勋世奉,“为什么找到你,这样的事情原本不应该会找到你。” “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别,……”我转了转手中的钢笔说,“伯兰少将说他们对我很感兴趣。” 勋世奉把手中的信件放回我的桌面拿上,他虽然没有说话,不过表现的有些耐心用尽的样子。 我,“他说,他们还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用来研究我。” 他,“为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