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二癞子媳妇,没半点盼头了” 大山夫妇两个说些村里家长里短的闲话儿,这边海棠和桩子依旧吃的欢。 陶盆里的葡萄一点点少下去,海棠拿起青枣咬了一口,入口青涩,难吃的很,没到时候,看着个大却吃不得。 她呸一声吐出嘴里的果肉,把剩下的半拉果子也丢到葡萄树根下。 嘴里的涩味儿不去,依旧难受,她忍不住又吐出几口唾沫星子,这才接了张二娘的话说道: “能跟那伙贼人扯到一块儿的,可不简单,我怕这村里的祸事,说不定都是这人招来的呢” “没根没据的话,小孩子别瞎说”张二娘正色道。 “娘,您想想,前年他家好生生的,如何发家了?您还信在赌坊里头能发财?去年村里爹爹叔伯们去打猎,他没去,恰恰第一晚就都被偷了东西,二爷爷家全都被偷了,您说说,不是咱们村的,怎会知晓二爷爷的底? 今年咱们刚刚挖上盐巴,爹就被贼人盯上了,咱们如此隐蔽,怎么还是被盯上了呢?依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被抓也是早晚的事。”海棠一气说完,嘴里苦涩味儿依旧重,她赶紧捏了个葡萄,丢嘴里去去味儿。 张二娘和大山沉默下来,没吱声。 桩子插嘴说道:“姐姐说的对,我也觉得那二癞子不像好人。” “小孩子,瞎说什么”张二娘虎着脸,训了桩子一句,“这以后在村里玩儿,可不能瞎说话,听明白了不?” 桩子委屈,看着他娘的脸色,却不敢分辨半句,只轻轻点点头应了。 海棠摸了摸他的大脑袋,笑着道:“娘,您别吓唬他,瞧您说的,哪有那么吓人” 张二娘神情依旧严肃,眼神凌厉,看着姐弟二人,海棠被这样的张二娘盯得有些发毛。 “海棠,桩子,祸从口出,这些话也就咱们私底下说说,千万别传出去了,可听明白了不?”张二娘再一次叮嘱。 “嗯,听到了” 为了不让张二娘担忧,海棠赶紧点头应承。桩子也跟着附和。 张二娘见二人还算听话,似乎松了口气,神色也跟着松懈下来。 夜晚起了一阵凉风,温度终于降下来,张二娘收拾了铺盖,跟着大山回东屋安睡,海棠和桩子也各回各屋。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村里经过这一番变故,很不安宁,海棠打猪草时,总能听到大家的闲言碎语。 经过二癞子被抓这一事,他家现在彻底被大家孤立了,村里人生怕惹祸上身,再不敢跟他家有半分来往。 听说二癞子母亲的病更加严重,他媳妇也成日精神恍惚,没好神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