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两个,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是万里挑一,放大街都能从人群堆给薅出来的那种。 难怪林飞看不上他。 虎牙有些气急,摸了把脸道:“我平常最烦你们这种人了,好像我们这些普通人就不该活在这世上一样。” 再度扬起头时,表情有些倔,“所以就算被砸到了,也是你们活该。” 纪清篱已经看出他的意思,“你说得对,都是成年人,犯不着为这点小事找老师。” 他说完以后朝上面看看,注意到什么以后,忽然对身边,“潭冶,你站到那头去。” 潭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在对方眼神里,往那边挪一步,但还没完全过去。 “你这样就想走......呃啊! ”虎牙见人要走,刚要追过去,就被身后人拧紧手腕。 他被猛地提起来,往旁边一扯,连着臂膀撇成大半个直角,肩膀狠狠面向墙的方向给摁住。 “你——”虎牙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表面虽没有任何伤痕,却有种骨头都要被捏碎的感觉,瞪着一双大眼睛往后看去。 他是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明明长得像个病弱官人,居然会使这么大的劲。 “林飞是因为我才找的潭冶。” 纪清篱低下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你要有什么事,直接冲我,别找他。” 潭冶已经替他背过处分,他不想再欠人这个情。 松手以后。 虎牙顺着墙滑下来,大腿抖了两抖才撑着站住,一只手不停地往另一只上面搓。 好不容易等疼意散去,才抬起头,眼睛里已经疼出红血丝,用力点了两下纪清篱的鼻子: “你给我等着!” 遂站起来,踉跄地跑远了。 等人走后。 纪清篱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腕。 再抬头时,潭冶已经重新站回来,语气倒和之前差不多,“为什么叫我过去?” “那里有摄像头,你个子高,刚好可以帮着挡一会。”纪清篱朝梁上看了眼,“不过该拍的估计也拍到了。” 这句过后,身边人忽然再没说话,深沉地目光直直睨向他。 “吓到了吧。”纪清篱神色依旧,没觉得他这个反应有多奇怪,“是不是觉得我跟之前不大一样。” 但他其实就是这样的。 纪清篱自知自己的外表有很强的欺骗性。 事实是很多年以前,他真就跟别人以为的那样,从里到外的温和友善,逢人就露出自己的善意。 可除了小时候得到过的那一点点温暖,其余却都是难以摆脱的梦魇,曾折腾得他大半年都无法完整睡过一晚。 纪清篱知道把自己这一面展露出来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