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长工干的很起劲,他们虽然最怕二少爷,但是最尊敬的是大少爷,别看大少爷温和好说话,他们可听说了,他们家阎王似的二少爷,最听大少爷的话,所以,有的长工犯了啥错,盼着念着能见着大少爷,求一求大少爷,二少爷那里就会适当的通融,在他们心里,大少爷简直成了护身符,趁着大少爷在,还不好好表现?得给大少爷留下个好印象。 西远对长工并不苛责,嘱咐卫成也一样,他们家本身是种田的,知道伺候庄稼的不易,况且,一个壮劳力一天干多少活属于正常范围内,心里都有数,偷奸耍滑的人,他们心里明镜似的。 长工们之所以怕卫成,还不是前两年那个妄想进他们林地的人,被卫成一鞭子抽趴下的事情闹得,所谓的杀一儆百,从那以后,大家心里对卫成都存了畏惧之心。这样也好,有卫成震着,人们有了畏惧之心,才不会肆无忌惮,少动些歪心思。 因此,西远虽然嘱咐卫成不要苛待他们,但是也没特意地有意识地扭转卫成在他们心中的形象,瞧卫成从虎豹骑带回来的,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摄人气场,估计也扭转不了。 西远正在树下看长工们干活,割完一垄麦子,允许他们到地头歇一会,那里放着家里熬好的冰糖水,还有各种瓜果,饿了还有干粮,可以随便吃。这是西家给自家长工的福利,卫家庄这边当然相同,所以,西家和卫家的长工们,都觉得自己比别的长工幸运,摊上这样好个主家。 “你,你咋回,回来了?”西远看得貌似聚精会神,实际上早神游天外了,心里正想着那个人,突然,一个马嘴伸了过来,在他胳膊那里打了个响鼻,西远一回头,就看见了卫成带笑的脸。西远心里马上欢喜了起来,却莫名有些紧张,说话不自觉地结巴了。 “嗯,紧赶慢赶,可算赶回来了。”卫成跳下马,把缰绳绕到马脖子上,拍了红马屁股一下,红马自己找地方吃草喝水。 不知道为啥,红马一走,西远心里更紧张了,卫成跟他说了句啥都没听清,想抬头看看卫成,可是视线停在卫成脖子那里,就再也不敢往上移动了。盯着卫成说话时一动一动的喉结,西远莫名其妙地脸红心跳了起来。 这是咋的了?自己咋跟个涉世未深毛头小伙一样啊!西远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两个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咋现在见到卫成,竟然会紧张,而且,一颗心跟要跳出嗓子眼似的,到底为哪桩? “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卫成见自己哥哥的异样,第一反应是不是在外面晒的时间太长,中暑生病了,连忙伸手去西远额头探探,嗯,是挺热的,要不咋说呢,他哥脸通红,原来晒的。 “要不,你先回去歇着,我在这看着?”卫成问西远,他有些小心翼翼,自己走时没有说明白,而且一走这么多天,中间只稍过两回信,说还要多待些日子,他见西远躲躲闪闪的,以为西远心里不高兴了。 “啊?啊。”西远听了,愣了一下神,想想自己出了一身的臭汗,粘腻腻的,脸上估计也好了不了多少,被汗水浸得一道一道,刚才卫成还用手摸自己额头,真是丢死人了。 西远越想越不好意思,答应了一声,连忙转身往家里走,走出十几米,听卫成在后面叫他,茫然地停下来,转身见卫成牵着马过来,这是西远早晨来的时候骑来的,刚才心慌慌,将骑马回家的事儿压根没想起来。 “哦,我,我刚才给忘了。”西远脸更红了,卫成递缰绳的时候,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