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失去最有力的支柱,不知背后有多少人正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宫嬷话音刚落,太子眼中冷意顿起,怀着一股暴虐之气朝那宫嬷喝道:“你这做奴才的若是不多嘴,别人又怎会知晓本太子来过,还不快滚!” 宫嬷本是好意,这时见太子动怒只吓的浑身一哆嗦,连忙垂了首,喏喏退下。 皇后这时已然明白了宫嬷之意,向着殿内其他几名宫女冷冷扫了一眼,那些人顿时全都低了头,一个个眼睛紧盯着脚面,生怕触了太子和皇后的霉头。 “还不快些滚出去,难道要等本太子的赏么?”太子怒喝道,不一会便将殿内所有宫女全都赶了出去。 皇后优雅的抬手端起案上的茶盏,拿在手里时却发现茶水早已凉透,只得苦笑着将其放下。 “你来这里做甚?”她淡淡道,声音里露出一股莫名的疏离,仿佛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与她毫无关系。 “儿臣想来见见母后,于是便来了。”太子上前一步,“自古以来儿子见母亲还要什么理由么?” 皇后轻轻一笑,“你不要忘了,你身为太子,位于众皇子之首,皇上已颁下旨意,禁止任何人前来探望,若是被他知晓,定会责你。” 太子眉头不由得蹙得更紧,“今日之事究竟为何?”他没想到,只不过是一次祭天大典罢了,最后却惹得皇帝动怒,并将皇后的大权也夺了。 “钦天监的卜卦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皇后冷笑一声,她千算万算,不想最后却反算到了自己的身上。 赤落不祥?女丰长巴。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那件礼服会突然褪色,她并不信什么天意之说,可是到现在她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落入了陷阱里。 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她自觉所有的一切都被她牢牢掌握在手中,不想只在一夕之间,希望顷刻崩塌。 “莫非母后不知是谁下的手?”太子自然也不相信什么天意,听到宫中消息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有人暗中在操纵此事。 只要想起皇庙中的那一幕,无边的屈辱感便像潮水般向着皇后涌来,让她郁郁难消。 “可惜……本宫也只是猜测而已。”皇后双眸霎时间森意毕现,“虽然本宫没有证据,但此事十有八九与那人有关……” 夜色渐拢。 宁香殿沉寂着,任由无边夜幕将其笼罩在内,也掩住其暗藏的杀机。 镇国公府。 杜薇靠着长枕坐在床上,锦被上支着矮几,她俯首在纸上涂涂画画,改了半天才满意的将其封入信封,秘密派人出府转交给幽兰阁的大掌柜。 据崔先生所说,这一次因为她伤的部位有些特殊,不易痊愈,需要卧床调养。 她在听到“卧床”这两个字时,差点跳起来,就她这活脱的性子,要是憋在床上一个月会疯掉。 所以她按着现代轮椅的设计做了些改进,托付苍明帮她定制一架轮椅。 可惜没有什么几级变速,不然也许还可以在院子里玩玩飚车什么的……她托着腮帮幻想着。 用过晚膳后她便将丫鬟都打发出去,折腾了一天她觉得有些累,但躺下后却睡不着,两腿根本不敢动,就连身子也不能翻,整个人像僵尸似的只能仰面躺着。 想起白天在宫里发生的事,气得她又将皇后全家细细问候了个遍。 就在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