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听来,却显得森然无情。 风暮寒并未停下,而是与他擦肩而过,催动踢云乌骓继续前行。 留在后面的十几名侍卫面面相觑,心里全都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最后世子爷没有动手,不然他们还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侍卫催动战马,纷纷跟在风暮寒身后离开。 闫程鸣坐在马背上,直愣愣的呆立在那里,微风吹过,背后有些发凉。 他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的衣裳全都被冷汗湿透了。 “南王世子……”闫程鸣脸上渐渐浮上一丝玩味的笑意,“果然是个人物。” 此人不除,太子大业难成! 想到这里,他不由回过头来,望向刚才风暮寒离去的方向。 突然,他觉得肩头一凉,扭头一看,顿时脸上神色大变。 他的肩头不知什么时候被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直透肌肤。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闫程鸣以手捏着自己的肩头,吓得冷汗连连。 若说刚才的他还带着一丝不屑与侥幸,那么现在他才终于意识到南王世子的可怕之处。夹名厅圾。 他甚至连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的手都没有注意到,这要是真的对峙起来,只怕他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另一边,青衣驾着马车往镇国公府的方向而去。 叶芷蔚坐在车里气愤难平。 闫程鸣这种人实在难缠,他不像英王,只要略加提点便会退让,他狂妄而又自大,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存在,不管什么样的冷言冷语,都会被他忽视。 她又想起今天午门的那一幕血腥的杖刑,以及听到的那些关于风暮寒的流言蜚语,心里难免有些不安。 如今的风暮寒似与上一世不同,前世他更多的将精力投在军队上,而今他则深入了朝堂纷争之中,她知他并非是喜好玩弄权势之人,但如今他却身陷这种纷争的漩涡。 这种情况,是她所料未及的。 她正在胡思乱想,马车忽地停了一下。 她刚想开口询问外面青衣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车帘突然被人从外面挑开,南王世子飘然而入,麒麟官服扬起一阵微风,还带着些许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不知为何,叶芷蔚突然就有些恼了,她有种被别人算计的感觉。 先是闫程鸣,故意带她看什么行刑,为的是让她发现风暮寒嗜血无情的一面,而后又是风暮寒让青衣帮她驾车,然后却光明正大的偷偷跑进她的车厢。 他们……还真是当她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世子爷莫不是上错了车?”叶芷蔚恼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静一静,她需要时间好好将发生的这一切理顺。 风暮寒没有开口,凤眸却是冷冷掠过车厢里小莲与米嬷嬷的身上。 她们两人早就见识过了南王世子的霸道,知道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她们想拦,也是无用的,所以全都挑帘出去了。 叶芷蔚苦笑不得,笑骂道:“你们倒底是向着谁!” 小莲离开之前扭头向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叶芷蔚恨的磨牙。 风暮寒在她对面坐定,面沉似水。 “世子?”她觉出风暮寒神色似有些不对劲。 “那姓闫的,都跟你说了什么?”风暮寒薄唇轻启,一字一顿道,他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似想一直看到她的内心里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