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只是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但是看他的神情,却是非常愉快的。 盛河川隐隐猜到有些事大概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但一时半会儿的,他也想不到盛夏把他堵在这里是想干什么。他扫了一眼盛夏身后的那几个保安,心里忽然咯噔一下,生出了几分不祥的预感。 能够收买会所的工作人员和保镖,这可不是捧着钱就能做到的事情。 “商南呢?”盛河川的喉头微微发紧,“他回来了?”在他看来,要是没有商南的首肯,盛夏不可能在这里摆出这么一副不当自己是外人的架势。问题就是盛夏和商南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的呢? 盛夏笑了起来,“他回不回来有什么关系?我们还是先来说说你吧。” 盛河川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盛夏从小陈手里接过两张纸,冲着盛河川抖了抖,“本店小本买卖,不养闲人,盛经理已经无故旷工超过四十天,所以……”他停顿了一下,笑着说:“你被开除了。” 盛河川像是被他的话气的笑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不管商南跟你说了什么,你要知道,他并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 “他是。”盛夏笑着反驳他,“你当初转移‘盛世’的资产,生怕我们顺着你的线索查到这笔钱……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把会所所有出头的机会都让给了商南?” 盛河川的脑袋晕眩了一下,“这不可能!” 他从没想过商南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算计他。这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当初自己托付给他的时候他还一脸惊慌的一再推辞,都快吓哭了,连连说自己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也管不好这么多钱,让他另找别人。还是盛河川一再劝慰,反复强调自己信任他,商南这才战战兢兢的接下了会所。 他姥姥的。 盛河川的手都抖了,“他这么做是违法的,我们有约定……” 盛夏这么些年就没这么舒心的笑过,见他提约定,心想终于来了,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加深,“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约定。我跟商南的转让手续全部都是合法的。你告到天上去也没用。” 盛河川顿时卡了壳。其实要按照于光伟的当初的提议,他是要让商南给他立一份儿欠条的,但是商南当时接过这么一大笔钱已经快吓死了,再逼着他写欠条,那商南绝对不会再掺和这笔买卖了。而盛河川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只能咬咬牙把这个主意咽了回去。早知如此…… 盛河川气得眼前阵阵发黑。早知如此就算立了欠条又有什么用?一码归一码,商南转让会所的手续仍然是合法的。 于光伟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老板真是被欺负了,立马站了起来,一脸凶狠的骂道:“你个小白脸你说什么呢?!你再逼逼一个,看老子……” 吧台后面的酒保抬起手对着他,手上一把金色的小手枪。 于光伟哑然,被一把枪牢牢定在原地。 盛河川想起自己辛辛苦苦从“盛世”掏出来的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又还了回去,心都在滴血。但他也是要面子的人,冷静了一下,直截了当的问盛夏,“你想怎么样?” 盛夏淡淡说道:“不怎么样。”他冲着大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大门在那边。” 盛河川迟疑了。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盛夏能轻易放过他的。于是他追问了一遍,“你到底想怎么样?” 盛夏笑了起来,眼里流露出嘲讽的神色,“当年爷爷还在的时候,生怕以后他走了,你没好日子过,对着我爸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照顾你这个白痴弟弟。因为你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 盛河川倏地一怒,很快又平复下来,“是吗?他对我确实很好。” 盛夏扫了他一眼,“爷爷快不行的时候,还特意拉着我说,以后要照顾好小叔。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