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这也不是小事。” 而是会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令很多人丢工作的大事儿。 邵佑听了,意外。他和季寒川对视一眼,季寒川点头。邵佑心中一定,反问:“为什么你那么悲观?” 欧阳杰一怔。 他又想要抽烟了。恰好罗辑从刚刚的房子里出来,按照“流程”,余下的时间就属于那对父母。罗辑看到欧阳杰,走过来,两人并肩站着。罗辑摸出一盒烟,欧阳杰看了,一乐。 片刻后,烟雾缭缭,欧阳杰一样听邵佑讲话。 邵佑说:“其实我挺意外的,毕竟按照你们的说法,儿童阅览室那边就算了,受害者都是小孩儿,但游泳馆那边,一共三个受害者,你们竟然都没有总结出一点闯关规律?” 欧阳杰皱眉,说:“小邵总,我刚刚说过了,这不是玩笑。” “闯关”两个字,像是把一切危险都消解。欧阳杰甚至觉得非常匪夷所思,邵佑可是刚刚九死一生地回来啊,他怎么能这么说? 邵佑跟着一愣。 他后知后觉:对,因为寒川说的时候,总是显得轻松——虽然邵佑能看出来,这种“轻松”本身,就是小猫的一种调节方式——所以不知不觉中,邵佑也有了一样的用词。 不过他仔细想一想,不觉得这是一件多糟糕的事情。拿先前病房浴室里的状况来说,寒川对他最重要的一个提示就是,不要害怕。 至少不要表现出自己很害怕。 邵佑此刻还不知道,这种心理上的“碾压”,会给实际情况带来怎样不同。但此刻,他从容地说:“解决恐惧的最好方式,是面对。” 欧阳杰沉默。 季寒川笑了下,邵佑看他眼神,直觉小猫好像又想亲自己了。他有点奇怪的苦恼,带着点炫耀似的,想:小猫真是粘人啊。 这种“炫耀”,可能是面对过去的自己,也可能是面对将来,那个知道一切,偏偏与小猫分离的自己。 他捏一捏季寒川的手。季寒川笑眯眯地,做了一个给嘴巴上缝拉链的手势,之后就不动了。邵佑倒是没放开他,而是一边与欧阳杰讲话,一边慢慢地揉着季寒川手指。从指肚开始,一点点摸一摸、捏一捏,像是在玩弄真正小猫的肉垫。从指尖,到掌心,最后与小猫十指相扣。 欧阳杰因为邵佑的话,想了很久。 但他还是反对,说:“我们不能让普通公民涉险。” 邵佑看一眼季寒川。 他说:“也许只有拿出一份答卷,你们才会正式地看待这些。” 欧阳杰听着,心中一紧。 邵佑笑了下,轻飘飘说:“没事,我会等到养好伤的。” 欧阳杰:“……” 邵佑礼貌地问:“欧阳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他倒是反客为主。 欧阳杰皱眉,神色冷下来。这通电话之后,他对邵佑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弯,从让特案组最放心的受害者,变成:熊孩子,没有分寸,不知轻重。 所以此刻,听邵佑这么问,欧阳杰的语气也不好,硬邦邦地说:“没有了。” 邵佑挂了电话。 欧阳杰烦躁,抓一把自己的头发,对旁边的搭档说:“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罗辑从中途开始听,见欧阳杰这样态度,他倒是想到了更多。 罗辑低声说:“你记不记得,邵安远一开始就不对劲。” 欧阳杰一愣。 罗辑:“我怀疑——”安静一下,也说不准自己心里那股预感究竟代表什么。他深呼吸,最终说:“这样吧,咱们去找邵安远谈谈。” 欧阳杰深呼吸,“嗯,是该谈谈。” 邵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