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一下,突然福至心灵地会意过来,也跟着附和道:“是呀是呀,既然来了就打几把再回去,对了二少,我们也有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聚过了,今晚说什么也不能早走一步。” 闫坤风是没所谓的,前提是木婉也能留下来陪她,于是他扭头,像征求意见似的看向木婉,“要不就玩两把?” 嗯?周瑾安与严江对视了一眼,悄悄交换了个眼神:什么时候闫二少做一件事,还需要征求别人的意见了? 木婉这下终于也感觉到不对劲,咬了下唇,摆手道:“你不要管我,你去玩就是了。” “不是,是你去玩。”万万没想到闫坤风会这样回道。 另外三人同时看向他,皆莫名其妙的,特别是木婉,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什么?可我不会玩啊!” 闫坤风轻笑一声,看在周瑾安俩人眼里,却是满目的宠溺。 “没事,我教你。”闫坤风说着就站起身来,并示意周瑾安他们也动作快点。 见此,周瑾安与严江对视一眼,虽然有些摸不着闫坤风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见他说要手把手地教木婉打麻将,立即眼前一亮,再次燃起一股看八卦的心,连忙麻溜地起身走向麻将,三两下就将那边还在进行着的牌局强行停下来。 但众人一听闫二少要加入,二话不说,非常爽快地离开了座位,给他们让出桌子来。 到了这一刻,木婉终于有些别扭起来,看着他们麻利的动作,忍不住又红了耳尖,求助似的地看向闫坤风,低声道:“还是你玩吧,我……我不想学。” 闫坤风自然感觉到她的不自然,再看那帮一同起哄的家伙,就更觉得碍眼了,冷冷地睨了他们一眼,回头却又对着木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安抚着道:“别怕,其实打麻将很简单的,我相信你一学就会。” “呵!”木婉恨不得苦笑起来,但既然闫坤风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再拒绝的话,就没意思了。 行吧,那她就打两把。 其实这个麻将跟大燕朝时期的“马吊”挺像的,只是马吊是将图像画在纸上面,大家都把牌拿在手里玩罢了。 前世时,木俯里的姨太太闲着无事,都爱聚在一起玩这个,有时木婉经过,也会停下来看几眼,虽没玩过,但看着也挺简单的样子。 木婉深吸口气,在其中一张椅子坐下来,接着周瑾安在她对面坐下,左边是严江,右边却是赵俊峰。 很好,这下都是熟人了,木婉稍稍松了口气,学着他们摆弄麻将的动作,开始笨掘地玩起来。 闫坤风也径自在她身边坐下来,时不时地指点几句,倒真是教得有模有样。 其他没玩的人也找个空位围会在桌边,却在私底,不时地交换下眼神,差不多都时不时地拿眼角注视着闫坤风与木婉这对。 没办法,今天大家都一致地没带女伴来,除了后来的闫坤风打破了阵行,且还是破天荒的一次,难免不让他们感到新奇且刺激的。 但偏偏闫坤风在作介绍时,只说木婉是他的朋友,并没承认是女朋友的关系,这才更让他们好奇,既然不是男女朋友,闫二少何时有这个闲心带个女伴出现在他们眼前?还郑重其事地作了介绍? 然而更让他们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头。 也不知木婉所说的不会打是个什么概念,反正两盘下来后,都是她赢了。 众人一开始没在意,以为这是新手必然经历的过程,是开头的运气所加成的。 到了第三把,牌打到一半,闫坤风拿起个橘子,边看木婉的牌边剥了起来。 而等他剥好后,周瑾安刚好摸到了一张好牌,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谁知一抬眼,差点没惊吓得将牌丢出去。 只见对面的闫坤风,掰了一瓣橘子,旁若无人地递到木婉的唇边,木婉躲了一下,闫坤风又递进一点,同时轻声道:“吃!” 然后木婉就张开了嘴,那橘瓣就含入了她的嘴里,红润的唇边似乎还碰到了闫坤风的指尖,肉眼所见他的手指轻轻抖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又递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