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憾啊!”严江一说起这个就一把辛酸泪,随手摸了把脸,叫周瑾安也给他根烟。 于是赵俊峰的话被彻底忽略了,无奈地又被他们拉上了贼船。 不过想着能看闫坤风的热闹,也有点欲欲跃试起来。 -眼看一件头疼了许久的事情,没想到打几盘麻将就轻松解决了,木婉心里高兴,自从会所出来后,脸上都挂着一丝微笑,看来心情挺好的。 坐上车后,闫坤风启动了车子侧头看了她一眼,笑了起来,道:“赢了这么多,高兴吧!” “啊?”木婉这才想起支票的事情,神色立即僵了下,有些囧然地道:“这我也没想到。” 闻言,闫坤风抬手抵在唇下,轻笑了一声,“那证明你运气还挺好的,要不就是我教得好。” 说了这么多,原来这人这么自恋,还自卖自夸起来。 木婉抿了下唇,眼中笑意却挡不住,低头把一张支票拿出来,向他示意道:“那我现在补交一下学费,谢谢闫师傅了!” 这句话成功地把闫坤风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怀,且这么不顾形象,木婉一时有些惊呆了,愣怔地看了的侧脸一会,然后脸上一热,自己都能感觉到耳尖又红成了什么样。 所幸闫坤风开着车,没能注意到这一点,木婉才不至于太尴尬。 等闫坤风收了笑声,就见他侧过脸来扫了木婉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拒绝了木婉的答谢,反而道:“学费就不用了,你请我吃顿饭就行。” “就这么简单?”木婉还拿着支票,有些诧异地确认问道。 “没错!”闫坤风一脸“难道我像缺钱的样子吗?”干脆了回答了木婉的疑惑。 木婉点头,“那行,只是这几天我可能很忙,你看就这个周末行不?” 周末?周末好啊!闫坤风暗算了下,也就是两天以后,福至心灵地想起自己这个周末空闲得很,可以什么事也不干,一整天都可以用来陪她。 于是闫坤风扬着眉,笑了笑,“好啊,那就这么定了。” 到了周末,木婉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来到了绣厂。 因为是周末,好些女工都休息回家去了,只有为了赶展销会绣品的女工,还照常回来。 也因为离展销会举办的日期越来越近,她们必须抓紧时间赶工。 前几天,木婉多抽了时间往医院跑,给住院的小桃送饭菜,时间按排上给女工的指导明显就少了许多,有好些甚至还在来回练习前些天所学的针法。因此绣品的进度比预想慢了许多。 再加上过两星期小桃的脚伤要进入康复阶段,在这个城市无亲无故的她,务必得让她们每天又多跑几趟。 本来木婉是想着自己再辛苦一些的,思前想后,才答应了刘姐的提议,同意让她去陪同小桃做复健训练。 反正对于木婉来说,自己虽是指导师,但刘姐确实是这帮女工中,绣工学得最快最好的一位,可除了她其他人去照顾小桃,说明书姐说她不放心。 于是木婉只得加紧时间,几乎每天都待在绣厂里督促女工,并在她们遇到问题时,随时指导,好追赶上绣品的进度。 这一忙起来,她就忘了请某人吃饭的事,直到周末这天下午,快下班时,她接到了闫坤风的电话,才想起来。 闫坤风在电话问她:“你在哪里?” 把手机夹在脖子间接听电话的木婉,一愣,停下手中正在查看绣品的动作,眉梢轻轻一挑,感觉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不似闫坤风的。 温声的话语不变,但略带尾音的话尾,似带着浓浓的不满,兴师问罪一般,木婉以为自己幻听了。 难得听到他这样委屈巴巴的声音,木婉只觉得心情一松,笑意自眉眼这间自然流露,不觉轻笑起来,“在厂子里呢,找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顿了顿,似乎万万没想到她会这样反应,有些被气笑了无奈地深呼吸一下,“果然,你都忘了,敢情只有我一直记着。” 这下确定不是纪听了,木婉真切地听出他语气之中的委屈与不满。 连忙凝眉思索起这几在跟闫坤风有关的事情,直到想到打麻将的事情,才福至心录地想起了,自己好像答应过请他吃饭的事。 木婉连忙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今天我要请你吃饭的。” 果然是忘了这事,电话那头的闫坤风简直郁闷得不知说什么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