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玩小一点,一元一番,六十番封顶,怎么样?” 阿牛:“巷子口的退休老工人玩得都比这个大,打这样的小麻将,如果传出去,咱们的脸面往哪搁?至少一千元起。” “好吧,随便,反正我也没钱输。”小梦说。 麻将开始,老王用语言指挥坐在下手的秋水摸牌和出牌,几圈打下来,居然是老王成绩最好,小梦也还行,秋水和阿牛输得一塌糊涂。 老王乐呵呵地说:“阿牛,如果你出去之后仍然开黑车的话,恐怕一年的收入只够偿还欠我的赌债。” “时间还早呢,玩个三年五载的,看谁厉害。”阿牛说。 “不会吧。”秋水沮丧地说,“真像这样玩几年的话,我会闷坏的。” “昨天龙啸云和光头对我说了,可能会长期拘押咱们,等候上级领导发话,不过也可能很快会判决,没个准。”阿牛说。 秋水:“我也听到了同样的说法,真糟糕,希望他们是开玩笑的。” 小梦问阿牛:“你目前的身份是徐家二公子,徐村长死掉了,徐大公子重伤住院,不知道有没遗产可以分给你。”秋水说。 “龙啸云说了,我的所有财产,包括以目前新身份弄到的那些全部没收充分,一点不留。”阿牛满脸沮丧地说。 无聊 接下来整整一天没有被提审,三餐准时开饭,伙食标准尚可,专门向阿牛和小梦提供生牛肉和生猪肉,秋水则得到一份数量很足的洋快餐,装满了一只全家桶。 吃完之后,有两个人进来收拾,从衣着看,属于武装人员。 秋水突然发现,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那种表情很熟悉,诡异而呆滞的笑容显然不对劲,与忠实的天人粉丝颇有几分相似。 走路的姿势也有些怪异,速度过慢,步伐有些虚浮,与另一位相比显得极不正常。 碗和盘子被收走之后,秋水低声与同伴商量此事。 “也许喂养狐狸的事也由这两位负责,其中一个由于意志不够坚定,被狐狸趁虚而入,控制了心神。”小梦说。 “光头佬应该能够应付这种事。”阿牛说。 “咱们要不要提醒他们一下?”秋水问。 “不必了,有人监听着呢,这里的话肯定会转述出去。”小梦说。 “也许刚好守在电脑屏幕前的人做别的事去了,比如打飞机或者打瞌睡什么的。”秋水说。 猜测也许确有道理,十几分钟过去,没有任何回应。 众人也不再谈论此事,均在想,越乱越有机会逃跑,管这事干嘛,等到这里的武装人员三分之一甚至更多都显得不对劲了,光头佬和龙啸云恐怕就没空再管他们,无罪释放都有可能。 打了十几个钟头麻将之后,大家都没了兴致,阿牛欠小梦六十多万,欠老王十几万,秋水的情况稍好一些,欠小梦六万多元,欠老王一万多。 剩下的娱乐方式就是看电视。 秋水坐在沙发里,两眼无神,半睁半闭,遇上播放广告的时候就认真看一会儿,正剧开始之后则恢复原状。 小梦把摆放在柜子上的一只陶瓷招财猫拿下来,抱在怀里,无精打采地观看古装言情剧。 阿牛和老王在另一个房间内,同样在看电视,两位之间有些争执,因为阿牛喜欢看战争片,每当出现鬼子被打死的场面就感到高兴,而老王却喜欢看言情片,于是他俩不停地更换频道。 突然间,小梦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把手里的招财猫扔到地上。 流血的招财猫 秋水正在犯迷糊,被小梦的叫声吓了一跳,从沙发里蹦起来,急匆匆问怎么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