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凤离梧倒是轻车熟路,很是娴熟地纠缠住了姜秀润的小舌,积存多日,也如猛虎下山,蛟龙入水…… 姜秀润此生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哪个男子再有纠缠,却不曾想,会被那个冷冰冰的太子几次三番地亲吻。 最悲惨的是,太子居然认为自己亲的是个男子?莫不是他真的断袖? 当下她狠狠地朝着口内搅动的舌头咬去。 可是凤离梧何等机灵,没等她发力,便现自松了口,只意犹未尽抹了抹她的樱唇,道:“奇怪,今日没有迷药,怎么也这般香甜?” 那一脸微带年轻稚气的困惑,当真方才的孟浪只为解心中困惑,直教人生怪不起来。 姜秀润涨红了脸,忍着气儿道:“殿下!您怎么能这般?我是男子?” 凤离梧皱眉道:“不是君先给孤增添的烦扰吗?孤未曾怪君,君怎么这般小气掉脸子?” 姜秀润自认口才犀利,却不曾想今日被这振振有词的太子怼得说不出话来。 若论先来后到,的确是她先占了太子殿下的便宜。 若是按照礼尚往来之道,今日被太子亲了一下,也算是连本带利地还清前债了。 相比于太子头顶绿冠,却被奸夫强吻的耻辱,她今日被殿下试一试药性,的确是不该大惊小怪…… 可有些帐不是这么算的,况且太子方才还说香甜。他若是就此亲吻得上了瘾,她岂不是要日日奉献唇舌给殿下过瘾? 于是,她连忙整了整脸色,再不敢露出怒气,只诚恳道:“殿下年轻,血气正旺,急需纾解之时,偶尔跟人肌肤相贴,便觉得是好的,待到太子妃入门,您对妃子亲近,便会觉得这女子才是世间香滑的了,臣这一身脏臭……乃是上不得台面的。” 凤离梧一脸正色地听着,和缓道:“君之言在理,容孤日后有了比较,再与君细说……” 姜秀润哪里还要跟殿下细说?她今日的口舌已经用得甚多,只借口身有不适,便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屋院内。 一进屋子,便懊恼地拿起来茶壶水杯漱口。 同时也很认真的思考,这凤离梧是不是当真喜好男色? 若真是如此,自己又一不小心入了太子的法眼。哪日他若起了兽性,非要拿自己纾解,这剥了衣衫,才发现原来是个女子……岂不是要恼羞成怒,杀了自己泄愤吗? 想到这,姜秀润又是坐立不安。 原以为自己已经抱住了洛安城里最粗的大腿,这衣食无忧,暂时可解了她与兄长的围困。 哪想到苍天还是不够垂怜她,谁知前世里人模狗样的太子,竟然有这般不堪隐疾,也难怪在女色面前向来能把持得住了! 许是那一吻,纾解了太子心内的淤积,随后的几日,姜秀润发现太子果然越发的对自己和颜悦色。 甚至看这几日她一直憋闷在府里,便带她一起出府散心。 姜秀润心内叫苦不迭,恨不得跟人易地相处。 但这样的殊宠,只惹得府内的几位幕僚心内起了嫉妒。 这日,几位幕僚凑在一处饮酒。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