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周姨娘比起谢桥关系更亲厚。 赵粉将富贵家的带下去。 容嫣上下打量跪在地上,目光直直望着她的哑婆。嘴角缓缓上扬,最后剩下她的可疑性很高。 聋哑么? 她倒要看看是真聋还是假聋! 姚黄接收到容嫣使来的眼色,拿起一面锣,悄无声息的在哑婆耳畔重重敲了几下。 震耳欲聋的声响,几乎要击破她的耳膜。 哑婆若不是极力的克制住,险些惊跳起来。耳朵里一阵嗡嗡的鸣响,耳根深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揪扯着她的神经。 容嫣皱了皱眉,她的耳朵都有些难受,可哑婆面无表情,眼都不眨一下。当真是她猜疑错了? “小姐……” 容嫣摆了摆手,心里寻思着她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还是从一开始她怀疑的方向就有错? 姚黄示意哑婆下去。 魏紫正巧与她擦肩而过,突然,回头看一眼姚黄身边的人,眉头紧拧。 姚黄点头:“怎么了?” “没什么。”魏紫冷眼扫过哑婆,心中冷哼一声,进屋对容嫣说道:“小姐,奴婢都查了一番,除了几个手脚不干净被打发到这里,只有哑婆身份特别。您肯定想不到,她会是李氏身边陪嫁来的丫鬟!犯了错,被毒聋毒哑了。” 容嫣忽而一笑,看来她没有猜错! 李氏的人? 果真深藏不露! “您打算如何处理?”魏紫问道。 容嫣脸上的笑颇为诡异,阴恻恻的说道:“暂且先留着。”还大有用处呢! …… 谢桥坐立难安,来回踱步,等着明秀传递芙蓉居的消息。 “小姐,小姐!”明秀从外走来,长吁口气道:“哑婆被带去审问,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放了出来,相安无事。” 谢桥提着的心落了下来,仍旧有些不安定,仿佛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最近盯紧点。”谢桥望着桌上跳跃的烛火,漆亮的眸子明明暗暗,令人猜不透她此刻在想什么。 明秀不知谢桥是信了,还是在担心着哑婆?没有再搅乱她的思绪,安静的退出去。 翌日,容姝、容凝一同来找谢桥去给容嫣送添妆礼。 管家带着柳氏按例给老夫人订下的燕窝送到重华楼,恰好在院门口碰见预备出门的几人:“大小姐,二夫人带着二少爷去寺庙还愿,这几盏给老夫人的燕窝,您登记下来给老夫人送去。” “可以晚些处理么?”谢桥接过燕窝,极品血燕,大手笔! “老夫人那头在催。”管家为难道。 谢桥将自己准备添妆的物件交给容姝,让她帮忙带去给容嫣。 回到屋子里,把东西登记好,吩咐白芷把血燕送到福寿堂。 事情忙活完,辅国公那头传她过去水榭一趟。 水榭建造在湖中央,上下两层,飞檐翘角,红柱碧瓦。 谢桥带着白芷来的时候,水榭里玉倾阑坐在石桌前浅酌。温润柔和眉眼,此刻深邃幽黑,身上冷漠疏离的气息与他平时不相符。 “女子不得私见外男,辅国公怎么让我与你独处?”谢桥将白芷留在外面,就着他身旁的位置坐下,夺去他手中的酒壶:“借酒浇愁愁更愁。” 玉倾阑微微一怔,倚着红柱道:“我与他说你是我同门师妹。”转而压低声线道:“昨日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