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似懂非懂,不解的看向明秀。 明秀怼他一下,将心头的想法说出来:“小姐,叶舟守在医馆怕是不妥,我们若打算将医馆经营下去,须得晚上也有大夫守着。若晚上有病人发病,也有大夫可以救命。” 叶舟瞪大眼睛,那他该去哪里? 谢桥点了点头:“我吩咐林大夫再请一个大夫与学徒。”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向叶舟,缓缓地说道:“至于你,搬到寒潭寺别院去住。” 眉宇间染上愁绪,明秀逐渐稳重,叶舟却是没有心机之人,不能委以重用。 叶舟垂头丧气的离开。 明秀犹豫半晌,觉得任何露出端倪、可疑之处都要防范:“叶舟躲藏进的一座宅子里,里面住着一男一女。女子我听叶舟说叫雪儿……奴婢猜忌会不会是卫如雪?” “哦?”谢桥眼底闪过深思。 “那儿僻静在小巷深处,若非无意间闯入,根本不知她在那儿。”越说明秀越觉得可能! 谢桥沉吟道:“吩咐蓝玉去探一探。” “是。”明秀关门出去。 —— 季云竹未曾料到属下之人如此无用,皇榜到手竟给人抢夺去,眼底闪过丝丝阴霾。手里拿着银针,细细的用锦帕擦拭,日光下闪耀着冷光:“这点小事办不好,留你何用?” 黑衣人跪在地上,后背渗出冷汗。 “自去领罚!”季云竹目光寡淡,毫无一丝感情。 黑衣人浑身一颤,硬着头皮道:“主子,皇榜一事……” “呵!不用理会,他们敢抢,定是要向上禀报。”季云竹眼中冷光闪烁,一拂袖,手中银针没入树干:“那时,想必能揪出虎口夺食之人了!” 黑衣人退下去。 季云竹将金针细细擦拭一遍,妥善收藏起来,将一套银针同样擦拭一遍,天光大亮。 待到午时,依旧没有人将皇榜上禀。 苍白泛着淡紫的唇微微上扬,抢皇榜之人,怕是意识到了,所以没有去换赏! 等下去? 季云竹摇头否认,再继续等,恐怕两个孩子命也没了。 不等么? 季云竹不甘心放过与他做对之人。 两相权衡之下,择其一,他还是比较期待谢桥的表现呢! 朝着窗外打了手势,一道人影骤然闪身离开。 —— 午时末,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来到辅国公府。 福寿堂里,曹嬷嬷服侍朱氏用药,满脸笑意道:“老夫人,上天开眼,神农后裔找到了!待会老奴便去安远侯府守着,神医溢出来,便给您请回来!” 朱氏脸上总算有几分浅淡的笑意:“劳烦你了。” 曹嬷嬷替朱氏擦拭着嘴角,不禁抱怨起来:“大小姐明明能治您的病,她偏偏不治,冷眼瞅着您受病痛折磨。眼下倒好,神医将您的病治好,也算出一口恶气!” 朱氏嘴角的笑敛去,脸色沉下来,高凸的颧骨显得有几分刻薄:“你等下吩咐老二家的,邓氏那贱人说得对,既然已经分府,不能只分出一家,将大房分出去罢!” 这时,朱氏贴身伺候的红藻惊慌地跑进来,喘匀一口气道:“老夫人,宫里头来人,指名点姓要接大小姐给安远侯府小少爷治病。” “你说什么?” 此话惊得朱氏手一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