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心中大惊,瞬间想起定是脸上的面具作怪! “是我!你们快放开!”秦玉焦急的大喊,伸手想要揭开面具,手却被人紧紧拽住。 心里涌现恐惧,她吩咐他们围住带着兰花面具,腰间系着香包的女子。他们分明将谢桥围堵过去,为什么还来围堵她? 突然,她踩到谢桥被挤掉的面具,露出狰狞的鬼面,心里头倏然一惊。 她中计了! 掉进自己的圈套中! 她戴兰花面具,腰间佩戴着谢桥系上的香包! “错了!你们弄错了!”秦玉嘶声大喊,谢桥脸带鬼面,为何会被人包围?这个疑问一直困扰她,没有人给她解释。 嘈杂的吵闹声,众人无视她的呼叫声。 眼前一黑,她被麻袋套住。 “救命!救命——”秦玉拼命的挣扎起来。 围观的百姓有过之前的那一幕,纷纷鼓掌叫好,以为他们又要变戏法。 秦玉听着起哄声,心凉半截。 脸带鬼面的大汉们手里上下举动着削尖的竹棍,将秦玉围成一个圈,跳着鬼舞绕着她转几圈。倏然,尖头朝下,猛然朝着麻布袋扎下去。 百姓看着这一幕,以为是新戏法,纷纷大喊:“扎!快扎!” 大汉们齐齐扎下去,秦玉浑身痛得瑟缩,双手抱头。拼着一口气大喊:“错了,抓错了!救命,救命——” 她的声音被淹没。 片刻,麻布袋被渗出的鲜血给染红。 不知过了多久,大汉们扔下麻布袋,举着染血的竹棍,嘴里吐着火走远。 “咦,你们看,地上流的血和真的一样!”围观的人群里其中一个人说道。 “真的呢!我们看看,他们这一次变的是什么。” 几个青年走上前去,拉开麻布袋,吓得面无人色,跌倒在地上,“死……死人了!” 秦玉浑身染着鲜血,身上布满扎刺后的窟窿,双眼睁圆,面色因痛苦而狰狞,份外瘆人。 众人爆发出一声尖叫,一哄而散。 望月楼二楼倚窗而站的南宫萧,冰冷的双眸里闪过一抹深思,半晌,嘴角微勾,缓步下楼,朝一个方向而去。 而原本要被扎死的谢桥,自一旁隐蔽的巷子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几位手拿鬼面的黑衣人。 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秦玉,谢桥眼底仿若寒冰碎雪,早在秦蓦将长公主给她香包之时,她便察觉到不对,香包里装着的药并非毒药,只是几种掺杂在一起,便会令人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今日一早,郡王府派人来通知她的时候,谢桥便知道果真是有问题。 秦蓦若是有事来不了,必定会让蓝星来通知,绝不会派府里其他人。 而将半夏重新绣制一个与长公主绣一模一样的香包,佩戴在身上,让对方知道她已经‘入局’。 果真,秦玉等在望月楼里,看见她腰间的香包,仍旧不放心,酒中加了料。 所以,她将计就计。 暗卫打探到秦玉的计划,她吩咐她的人,混合在里面,看见手里拿着鬼面的人,便将她给带走。 而一心想嫁给战王的秦玉,听到她与战王有约,必定会见到她被带走,而戴着兰花面具去赴约。 殊不知,她戴着兰花面具走出酒楼,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待走远之后,秦玉站在酒楼之上,瞧不见她正面面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