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活该如此了! 不说太子已经订下淮阴侯嫡次女,那个位置,岂是她能够肖想? 南宫萧冷眼扫过容嫣,玩味的说道:“不知她从何处听到舞阳郡主死的消息,便拿此事要挟本王协助她登上太子妃之位,便帮助本王得到……郡王妃。”最后三个字,南宫萧顿了顿,说得极轻。尔后,又继续说道:“可笑,本王向皇上求娶郡王妃,并非倾慕她,而是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若是她留在大庆,便是我大庆之福!但是良娣并不觉得如此,认为本王非郡王妃不可。” “凡事都有例外,皇上派郡主过来与本王协商,本王被郡主给吸引,所以改变主意想要迎娶郡主,并未阻扰容华嫁给郡王。”南宫萧这番解释,挑不出一丝错处。 明帝点了点头,以他对南宫萧的了解,他若执意于谢桥,谢桥定不会如此顺利的嫁给秦蓦。 太后怔怔的看向谢桥,微微阖眼,秦蓦的话不期然的涌入脑海中,她这辈子还能够见到嘉善,是谢桥的功劳! 可是,谁都不是圣人,只看得见好处,而见不到坏处。恰恰相反,众人往往忽略好处,而记住坏的。 即便她能够理解秦蓦那番话,可是却做不到不迁怒! “蓝星,带下去!”秦蓦开口吩咐道。 蓝星进殿将容嫣带下去。 途径谢桥的时候,容嫣满面狰狞的说道:“我没有输给你!” 谢桥勾了勾唇:“你输给你自己的贪婪。” 容嫣脸部肌肉剧烈的抽搐,阴森地说道:“你别得意,你以为今后便能高枕无忧了?我在下面等着你!”说罢,哈哈大笑的被蓝星拖下去! 谢桥皱眉,她似乎话中有话! 容嫣的笑声阴森瘆人,令她心里很不安。 不容谢桥多想,便听太后继续为长公主争取丧礼厚葬一事。 “皇帝,哀家以为你亏欠嘉善,当年虽然办葬礼,可惜一场大火,只是立衣冠冢。如今她人还在,必须得厚葬!”太后觉得明帝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皇位,应当对兄弟姐妹宽厚仁善! 可明帝并不如此认为,蜀王与嘉善视他为仇敌,是他的心腹大患! 如何仁善以对? “母后,嘉善活着回来之事,天下人并不知,大张旗鼓的办理丧葬,恐怕不妥。”明帝看向秦蓦,询问他的意见:“蓦儿,你觉得该如何?” 秦蓦薄唇为抿,正欲开口,谢桥拉拽着他的衣袖,偷偷使眼色。 “微臣以为将母亲安置在公主庙,超度七七四十九天,入土为安是上策!”秦蓦垂目,将谢桥的暗示视为空气,新婚第一日便让她受委屈。她替他着想是她的心意,不代表他便可以不维护她! 谢桥手指紧紧的掐拧他腰间的软肉,秦蓦眼都不眨一下,宽大的袖摆做掩护,握住她的手道:“丧葬办两次,微臣恐会冲撞母亲的阴德。另外,大庆近来在边关蠢蠢欲动,不安宁,有意与大周联姻,不失为一个扭转两国关系的机会。玉儿和亲大庆,近一两年大庆不会兴兵。母亲厚葬,只怕玉儿不能和亲,而战王却只要玉儿,两国的关系会雪上加霜。” 本不靠女人换取安宁的秦蓦,自打耳光! “我们大周岂会怕了大庆!”太后说罢,意识到南宫萧还在,觑他一眼,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 秦蓦冷声道:“有我在自然不怕,可再有强大的兵马,也架不住国库空虚。” 太后面色一冷,骤然看向明帝。 明帝冷眼扫过秦蓦,沉默半晌道:“南阴之灾,已经掏空大半国库,近几年不能起战事。” 太后怔然的坐在床榻上,她若一意孤行,便是置百姓于水火了! 南宫萧笑道:“郡主和亲大庆,本王保证,近五年来大庆绝不会对大周起兵!” 太后知道南宫萧所指,大庆王上年事已高,只怕最多在位四五年,而新帝登基,却是一个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