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眸眼微眯:“人家纳兰姑娘为你从边城赶来,你也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不是么?” 秦蓦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你去?” “自然。”谢桥极快的应允,之前她是不想去,所以特地将经书留在今日抄完,给长公主守灵一夜,明日定是没有精神去赴宴,正好有托词。 谁知这个男人! 耳边一热,秦蓦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不去,定会胡思乱想,你亲眼看着,心里便会放心许多。”突然,传来他一阵叹息:“我让人将她送回边城。” “不必。”谢桥是不在意纳兰清羽,只是不想与不喜欢的人打交道,太累。 —— 翌日,谢桥早早的与秦蓦自公主庙回来,用完早膳,见时辰还早,打算休息片刻再去纳兰府。 谢桥长发被头巾包裹着,雪白的皮肤被热水熏染出绯色,似冰雪中点落的胭脂,十分夺目。 秦蓦侧躺在床榻上,漆黑的眸子幽邃的紧盯着她胸前那一抹盈白,水珠顺着沟壑坠落,令人心生遐想。 喉间不由一紧,缓缓阖上眼睛。 谢桥身上裹着一块自制的浴巾,拿着裘裤坐在床榻边穿上。 却不知身后的秦蓦,眸色深沉似海,薄唇紧抿,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顺势带倒在素色锦被中,震得床柱上的玉钩叮当作响。 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手撑在她散开的青丝旁,俯身看着她,薄唇紧贴着她樱红的嘴角道:“桥桥,你这是在勾引我。” 谢桥习惯裹着浴巾出来穿衣裳,未料到会被他突然推倒,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倏然听闻她说的这句话,恨不能将他推开吊打一顿。 如果,她推得动他的话。 秦蓦细细的吻着她素净清丽的脸,嘴角勾出一抹笑,声音暗哑道:“我便生受了。”随着他的话落,身上的浴巾被他抓起扔在床下。垂头重重吻上去,唇舌纠缠,霸道又强势,宛如狂风暴雨般,几乎令她窒息。 谢桥在他松开的一瞬,咬上他的下颔。 秦蓦呼吸浓重地低喃道:“桥桥,这是你自找的。”不给谢桥喘气的机会,强势霸道,动作透着狠劲,将她往死里折腾。 云收雨歇后,谢桥身上的骨头仿佛被一根根拆散,无力的躺在床上。 看着穿好锦袍,神清气爽的秦蓦,谢桥心中不淡定了。 秦蓦站在床榻边,倾身望着她红如绯玉的脸庞,眉眼间透着丝丝媚态。粗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面庞,“快午时了,不起来?” 谢桥将头埋在被窝里,嗓音透着慵懒:“不想起。” 秦蓦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便见她伸出一条雪白的手臂,咕囔道:“你给我穿。” 秦蓦一怔,他不会穿女装。 “不想动。” 秦蓦取来白芷备好的素色衣裙,坐在床边,扶着她靠在怀里,替她将衣裳一件件穿好。 谢桥走路都打飘,被他打横抱着放在马车上。 他们到纳兰府的时候,蜀王与蜀王妃已经到了。桌子上的菜冷却,被撤下去,重新换上菜色。 蜀王妃看着依偎在秦蓦臂膀间走来的谢桥,眼里闪过阴鸷,转瞬即逝。 “羽儿可算将你们二位给盼了。”蜀王妃不阴不阳的说道,目光在谢桥红润的脸颊上扫过,心里冷哼,白日宣淫,倒是个不检点的,莫怪秦蓦会娶她! 蜀王目光冰冷的扫过她,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