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便感受到一道凌厉蕴含着杀气的视线落在身上,仿佛凌迟的利刃,将他一刀一刀给凌迟了! “别动,韩勇看着呢。”谢桥警告道。 郑远修咬牙切齿道:“秦蓦也看着。” 谢桥如娇似嗔地斜睨他一眼:“你多保重。” 郑远修面色紧绷,冷眼扫过宴会上的一众人,触及秦蓦时,眸光一紧,若无其事的收回。 谢桥坐在位置上,看向秦蓦,他面色不善,目光阴沉。淡淡扫她一眼,目光冰凉刺骨。 谢桥无奈的轻叹一声,郑远修保重之外,她自个也得自求多福。 一旁坐在顾大人身旁的顾云筝,猜到谢桥的身份之后,视线在谢桥与秦蓦之间打转,果真细看下能够发现端倪。 厅中翩翩起舞的舞姬退下,韩勇指着郑远修道:“总督大人,郑远修,我的外甥女婿。”转而,对郑远修道:“远修,给总督大人敬一杯。” 郑远修端起酒杯,站起身,语带恭敬:“总督大人,我敬您一杯,祝您尽享永年,官运亨通。” 康绪眼中精光闪烁,转瞬归于平静,举杯豪迈饮尽。 康绪侄儿康成眼中闪过凶光,泛着森森幽光,冷笑道:“装腔作势,说话自相矛盾。安享永年是何意?官运亨通又是何意?毫无诚意!”说罢,站起身来,双手举杯,高举头顶:“都是自己人,侄儿随性,不会官腔乱调,我祝总督大人,重权在握,屹立不倒!” 康绪轻飘飘瞥一眼秦蓦,佯装怒斥:“你这孩子,怎得如此不会说话,我教你多少遍?叔父为朝廷办事,做不动了,自然得退下来,给你们年轻人磨砺的机会。” “侄儿受教。”康成轻蔑的看向郑远修,京城是他的地盘势力,在这余海可就他姓康的说了算! “韩勇,这位便是你的外甥女?”康绪看着谢桥,语气淡淡,仿佛随口一问。 可旁人却不能随耳一听,韩勇恭恭敬敬的回道:“总督大人,您有所不知,我那外甥女在京城孝敬公婆,这位小姐是远修的倾慕者,从京城追他到余海。您也知道,我韩勇看着是五大三粗,但是怜香惜玉啊。这男人,谁没有七八个女人?我寻思着,这姑娘对他情根深种,不若收了做小。” 啪—— 一道碎裂声,引去众人的视线。 秦蓦手中的杯子,碎裂成粉末。 “郡王……” “杯子不称手。”秦蓦不再看谢桥,云淡风轻的解释。 康绪面不改色,命人给秦蓦上铜制酒樽。 谢桥低声对郑远修说道:“散宴你送我回去。” 郑远修冷笑几声,他脑子被驴踢了,方才上赶着去送死! “我骑马。” 谢桥握拳。 郑远修起身道:“倒贴的女人犹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斜睨谢桥一眼,讥诮道:“我可不想惹上一个麻烦精,收入房中,她性子泼辣,不能轻易甩手。还是娇滴滴,水做的女人够味。” 康绪目光意味不明,还未说话,康成道:“我就喜欢泼辣的女人,睡起来才够劲。”眼睛黏在谢桥的身上,带着侵略性,就像看货物一般,仿佛要扒掉她的衣服,看她里面的身段如何。 相貌与他后院里的女人相比不出色,但是她是郑远修的女人! 如果能征服,多有成就感? “美人,今夜跟着我回府,做我的夫人,亏待不了你。”康成笑眯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