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离开的打算,一根一根的将他掐在腰间的手拿开,头也不回的走下马车。 秦隐立即追出来,容姝侧头,意味深长的笑道:“秦公子,你不怕大黄尽管跟着我便是。” 秦隐脸色铁青,满腹郁气。 并未因她的话而止步,反而上前几步,手指轻轻挑起她垂落一缕青丝别至耳后,容姝触电一般退开。 秦隐目光隐晦,紧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中,一眼看进她的眼底,并非她所表现的无动于衷,此刻里面布满惊慌。 温热的手指抚上她受惊的眼睛,低头试探的吻上她的红唇。 “啪——” 容姝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秦隐脸色一僵。 容姝看着自己的手心,愣了愣,抿紧嘴角,抽出自己的手。 秦隐紧盯着容姝,她眼底的变化,令他心惊,当即解释:“姝儿,我不是故意的……” “大黄,给我咬死那登徒子!”香卉敲开门,便见到秦隐掠进马车,当即不妙,便跑回府里放狗。 “汪汪——”大黄朝秦隐凶神恶煞吠叫,飞扑而去。 秦隐自袖中掏出一物,快速扔向一边。 大黄扑咬上秦隐的一瞬,生生掉转方向,‘啊呜’一声,叼起地上的肉骨头。 容姝:…… 香卉:…… 秦隐脸色放松。 香卉恨恨的咬牙,瞪秦隐一眼,真够无耻! “大黄,你这叛徒,怎得能吃他的东西,上面涂了毒药,毒死你!”香卉非常气愤,平日里好吃好喝伺候它,结果一根破骨头就将它收买了! 一人一狗,追逐起来。 容姝用力揉了揉眉心,看都不看秦隐一眼,快步进府。 秦隐来找她的时候,便记起这一条狗,过来的时候,从厨房里拿了一根肉骨头。 效果甚佳! 指腹摸着唇瓣,眼底涌出一丝笑意。 一如记忆中甜软。 —— 秦蓦自酌自饮,直到散宴,身边空了几壶酒。 脸色冷淡,漆黑的眸子宛如深秋的湖水不起波澜。许是饮酒的缘故,眸子里多了分清透,一眼见底,似乎能看到一丝平日里不可窥视的寂寥。 直到曲雅阁的人散尽,秦蓦脚步稳健的离开。 牵过马匹,翻身跨上马背。 一旁静静候着的马车,帘子掀起来。一抹宽广如云的袖摆迎着晚风飘曳,面如冠玉的清隽面容,映入秦蓦的眼中。 晚风拂面,玉倾阑闻到风中一股子清冽酒香,皱眉道:“又喝酒了?” 秦蓦不理会他,瞥一眼,挥鞭策马离开。 “主子?”车夫询问玉倾阑去何处。 “跟着他。”玉倾阑慵懒的靠在迎枕上,这近半年来,他身体已经大好。 余海那边,形势稳定,无须他再留在那里。 谢桥不告而别,秦蓦的状态,他不放心,便跟着他回京。 除了偶尔消失个半月,其余时候,都是沉默寡言,独来独往。 见他安然回府,玉倾阑准备离开。 忽而,秦蓦如鬼魅般出现在马车里。 玉倾阑一怔,这是几个月来的头一次,不由坐直:“有事?” 秦蓦疲倦的靠在车壁上,斜睨他一眼,哑声道:“日后别跟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