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才让他免遭欺凌,不知是何感受。 陈远有些局促和难为情,小声说,“你没生气吧。” 李越和摇摇头,“反正圈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了。我又不是公众人物,也没什么亲戚关心私生活,不在意这些的。” 陈远点点头,“那我以后再遇到这种垃圾,可得多多抬出你的名号,啧,大老板的名字真好用。” 李越和作势就要打他,“啧啧,你要不要脸了?” 陈远整个缩进李越和的怀里,撒娇说,“要脸干什么?除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李越和受不了他这副没正形的样子。不愿意搭理他。 陈远突然有些得意洋洋,“唉你老实说,昨天除了胃不舒服,是不是还有些吃醋了?” 李越和刚刚恢复的心情又落下,他冷哼一声,“陈远,你也太瞧不起你哥哥了。你觉得谁好就找谁,不愿意过了就拉倒,有什么值得我吃醋的?” 陈远嘴唇紧绷着。李越和都是这副样子,永远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永远旁观,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一见钟情的是自己,死缠烂打的是自己,掏心掏肺的是自己,患得患失如痴如醉的还是自己。而李越和永远是那个清清明明,置身事外的天边月。他看得见,也摸得着,却永远不属于任何人。 陈远再压不住怒火,冷冷的问,“李越和,你什么意思。” 李越和笑了笑,“阿远,你说我能什么意思。” 陈远的眼圈红了。他气的要死,而那个人还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笑的好看又官方。他向来不擅长发火吵架,只得站起身来,“咣”的一声把门甩上。 李越和心里有千斤重,觉得呼吸都带动着心疼,瘫在床上好久动弹不得,却最终无法放下公司里的事情。 他明明晚饭什么都没吃,一夜过去早已前胸贴后背,可看着桌上的早点,竟只觉得恶心。 他心里笑自己一大把年纪在这里矫情。往嘴里填了两口馒头,再吃不下,干呕了几下后,把啃了一半的馒头放下。 陈远回到公司里的时候,TC的法务已经过来谈合同的事情了,陈远神志钟原的品性,想他不会善罢甘休,特意把价格调低了百分之十,以此向钟原示好,希望他不再为难。 签完合同他又想着要给盛泽换个地方住。五环边儿上的破烂公寓肯定是不合适了,怎么也得找个环境好点儿安保也好的高档公寓。于是联系了几家常合作的房屋中介,当天下午就开车带着盛泽去看房,两个人都挺满意当即就签好了合同。 盛泽这些年漂泊无依,行李本就不多,堪堪收拾了两箱衣服,和上次陈远买回来的那几件厨具。 两人又去超市买了好些日用品,吃的喝的。陈远帮盛泽布置着家里的锅碗瓢盆,脱鞋毛巾,看着空荡荡的家里一点点有了生气,不免有些动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