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彦要的是整个的侯府,那么只有方惟昌自己作死,欲望和报复膨胀到一定程度爆发出来,危害到东安侯才会真正的让东安侯放弃。 不得不说方惟彦真的看事情很透彻,大部分人你没有涉及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他都会和稀泥,但若是真的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的时候,他才会出手。 蜜娘越发佩服他,这个人真的是见事明白。 这世上的人就是如此,如果你影响到别人,即便这个人是你的身边人,他们都不会感同身受,但是如果侵犯到他的利益,他就可以马上反击。 不闹大,也是给东安侯府保存颜面,否则出了这样的丑事,都要被牵累。 如果说蜜娘讲究快意恩仇,那么方惟彦绝对是在报复人后,还能占据制高点。 这样的人看着温文无害,可你要是他的对手就正可怕。 蜜娘不小心说出来了。 方惟彦笑了:“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愿意费这么多心思。” 原来是为了她,蜜娘巧笑:“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你有没有被人吓到?”他搂她入怀。 正因为有她在,她如果是个菟丝花,方惟彦哪里敢如此,恐怕只能保全自己了。 夫妻二人回府,就先往徐氏那里去了一趟,走到半路,方惟彦道:“蜜娘,你先回去吧,今日你肯定累了,我去太太那儿跟你说一声就好了。” “这样太太不会说我吗?”蜜娘还是觉得不妥。 方惟彦坚持:“你放心吧,不是在路上还说想宝宝了,先去看看宝宝,娘那里有我就好了。” “好。”蜜娘笑道。 她自己独自走回去的过程中,春桃不解:“四奶奶,怎么四爷不让您去给太太请安?” 蜜娘感叹:“他是为了我好,像这样的事情,谁都知道是申氏和贺廷兰捣鬼,但是也有人会怪罪到女人身上,有时候漂亮就是女人的原罪,他怕我有不舒服的地方。” 你被人看上,被人起了龌蹉心思,都不会觉得是那个起了淫心的人错,反而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果然,在徐氏那里,她道:“留下来的尾巴处理干净了。” “多谢太太,大哥和南平伯世子夫人怕是已经知晓,此事儿子没有扩大,以免引火上身到底不好。本来儿子也不愿意蜜娘去当鱼饵,但是她说惟钧爵位一日不定下来,她也寝食难安,故而愿意以身犯险,让南平伯府和大哥闹翻。” 徐氏听了这话,当然清楚儿子的意思,他真的太体贴了,就是怕蜜娘受委屈。 她不禁失笑:“我怎么会怪你媳妇,也不必她以身试险,申氏的人手怎么也比不得我,你们且放心,这次她和贺廷兰那是自作自受。” 方惟彦点头:“是啊,若非我们反应够快,想起来也后怕。” 徐氏却道,如果你不是这么有把握,根本不会让你媳妇去南平伯府。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会说很多甜言蜜语,但是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事事都想的很周到。 “申氏这一跤算是摔的狠了,但那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徐氏心道,有的妇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可能轻生都有可能,若非儿子媳妇早早提防,今天要轻生的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方惟彦眼中却放着寒芒:“自己不动歪心思,也不会有这样的后果,如果有报应,就都报在我的身上。” 一路回来,方惟昌沉默不语,申氏哭的伤心难过:“这件事情我们要告诉侯爷,肯定是老四俩口子捣鬼。” 还有贺廷兰,居然反口说是小厮轻薄她的,申氏此时只恨不得一死。 方惟昌却皱眉:“你去说?让全府都知道你和那小厮的事情吗?” 他觉得申氏太天真了,如果舔着脸去东安侯府说,那不是光明正大的让所有人都知道申氏被玷污了,侯府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