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听我这么说,明明心里很爽。” 两人贴得极近,余光里全是彼此火热的眼神,李靳屿很想亲她,最终还是忍了忍,咳了声,装模做样说:“没有,一般般爽。”叶濛笑倒在他身上。 两人闹了一会儿,却听门外叽叽喳喳吵起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站起来出去。表婶一见李靳屿姗姗来迟,眼神一亮,立马丢下老太太朝他们这边疾步过来。 老太太腿脚不便拦不住,只能急赤白脸在身后怒吼:“你跟他说也没用,那女人跟我们家没关系!” 表婶不管不顾径自朝他们这边过来,看了眼李靳屿身后的叶濛,先问:“这是你老婆?” 李靳屿不冷不淡地嗯了声,“你有事吗?” 表婶便将外头跟老太太说的话又啰啰嗦嗦地跟李靳屿重复了一遍。 李靳屿面色越听越冷,一声不吭,但他始终没有打断。等表婶终于絮絮叨叨说完。 他说:“对不起,帮不了,我妈不认我。” 叶濛心疼不已。看他越来越冷的冰山脸,眼底聚着从未有过的寒气。 表婶仍是不知好歹道:“怎么会不认你,好歹是亲生的。天下没有不爱孩子的妈——” “她就是。” “你是不是不愿意帮忙啊,李靳屿,你可不能这样,”表婶倚老卖老压根不听,不依不饶地强人所难道,“这事儿我还就交给你办了,你可得给我办得漂漂亮亮的——” 叶濛哪还听得下去,把李靳屿拉到自己身后,温柔地打断:“表婶,您还有事吗?” 表婶心中打了几年的如意算盘,仿佛在这刻停了。 老太太跟妹妹相依为命,自己膝下无多子,所以对妹妹那族的孩子们也总是心软。她有时候手头不宽裕紧着钱花、或者杨高义需要添什么大件的时候,便过来跟老太太卖个惨,老太太二话不说都掏家底给,说起来老太太也真宝藏,怎么掏也掏不完。每回她来总能添个八千万把的,够他们家半年的开支了。这一老一小,一个行动不便,一个不太计较。表婶看准了他们好捏,一捏也捏了这么多年,这突然凭空冒出来个女主人,这便意味着,她以后没那么好跟老太太要钱了。 表婶心头自然不悦,看她那护老公的劲儿,一个连妈都不认的弃子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几把镶钻的宝贝呢。表婶嘴很脏,把她逼急了什么话都往外蹦,泼妇骂街都不够形容的。但此刻毕竟有求于人,她还是忍了忍。 “叶濛是吧?我是李靳屿的表婶,杨高义也是李靳屿的表弟,年轻人嘛,我们希望他能出去闯闯——” “我听到了,您说过了,”这表婶说话啰嗦,一句话来回车轱辘说,叶濛没李靳屿那么好的耐心,直接打断,“李靳屿不是说了他帮不了吗?这样,我建议您上招聘网看看。” “什么网?” “58同城,大街网,实在不行,您上世纪佳缘看看,说不定就有富婆喜欢替你养儿子。” 骂他儿子啃老? 表婶听出了这话里讽刺,脸上有点挂不住:“你怎么说话的。” “您不是听不懂人话吗?这话您倒是听懂了?”叶濛笑了下,“李靳屿说他帮不了您怎么跟聋了似的。” 叶濛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眼看她脸色急转直下,立马说:“您让杨高义联系我吧,我或许有办法。” 表婶一愣,神色迅速缓和:“你真的?你做什么的?” 叶濛开玩笑说:“贩卖人口。您不相信我就算了。” 表婶这会儿心都吊在她身上了,哪还敢质疑,刚才那点不痛快如同过眼云烟,立马笑眯眯地说,“你给我个电话,我回去让杨高义联系你!” 等表婶一脸满意地离开。屋里的一老一小外加一条狗都不太满意地看着她。 李靳屿转身回屋,叶濛跟进去。这回门敞着,压根没顾上关,他坐下,把叶濛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你这么喜欢管闲事?” 叶濛惊叹:“没心肝,我是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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