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好的,宝贝,我要吃茼蒿,晚上可以煮火锅。五万。” 大姑二姑随之应和道:“我俩要菊花菜。” 徐美澜:“菊花菜就是茼蒿。白痴。三万。” 大姑反驳:“不一样好吧,茼蒿是长得,菊花菜是短的。”然后慢悠悠丢出一张四万,明显是算到了美澜女士手里卡四万。然后只见美澜女士气定神闲地把两个打出去的三万和五万捡到一起,“吃。” 钭菊花默默拿出小本本记。 原来打出去了还能吃。 大姑:“……” 二姑:“……” 老爷子:“快点打!我要看樱桃小丸子了。” “……” 李靳屿忍不住提醒:“奶奶,您数下牌,这么打,可能会少一张牌。” 徐美澜一脸淡定:“等会再这么吃两回,就不少了。我心里有数。” “……” 叶濛那几天正在忙年后的泰国游,订机票,订酒店,做攻略,忙得焦头烂额,所以当时也没说什么,趴在床上竖着脚,一边用ipad做笔记攻略,一边头也不回地对他说:“那你到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啊,宝贝。” 李靳屿当时靠在门上,身后是悉悉索索的麻将声。 他走过去,把床上那人反过来,两手撑着她两边,叶濛正写到尽兴处,连连哎了两声,“等下等下,我还没写完呢,普吉岛好几个沙滩,我看看哪个最干净,风景最美。” 李靳屿居高临下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要是想跟我在海里做,我可以告诉你哪个海滩最干净。” 叶濛一下就老实了。脸热,被他圈在床上,玩着他胸前的拉链,有一下没一下地拉着,心头有燎原的火,忍不住仰头去亲他,被他撇开头就避过,有种得逞的懒洋洋:“感冒啊姐姐。” 叶濛推他,嘟囔:“那你勾我干嘛。” “这就勾了?”李靳屿撑在床上,笑得不行,“那你也太禁不起勾了。” 那几天。窗外还是偶尔有鞭炮声,小镇很安静,偶尔的鞭炮声倒添了几分烟火气。 大年三十,李靳屿回别墅。 李靳屿进门的时候,钭菊花正在教叶濛怎么包饺子。 钭菊花一手掌着饺子皮,一手轻轻地在掌心上打着圈:“对,就是这样,捏住,要有褶子,不要直接捏,爆了!哎呀,你个小笨蛋。” 一盘狼藉,拉拉杂杂,破损千万。 徐美澜瞧不下去,把叶濛拉开,赶出厨房,一点儿不客气地:“行了行了,你别跟这添乱了,你快把我擀的饺子皮给折腾没了,除夕饭都快吃不上了,别说看春晚了。我今晚要是因为你错过沈腾的小品,我弄死你我。” “您还知道沈腾。”叶濛讶异地嘴都合不拢。 徐美澜翻一白眼,手上流利地刷刷刷包好了三个饺子,“你懂个屁,沈腾同志最近是我跟菊花奶奶的墙头。” 叶濛插科打诨道:“那斗胆问一句,您俩的本命是谁啊?” 大姑在一旁笑着插嘴,“你老公啊。” 可以嘛,李靳屿,师奶杀手啊。 最后在师奶杀手的帮助下,饺子包得贼快。三锅饺子全下好了,徐美澜:“靳屿会包饺子啊?” 钭菊花点点头,“什么都会点,前几年为了照顾我,很多东西都是现学的。” 徐美澜搅着锅里的饺子,慢慢说:“濛濛就怎么都学不会,这孩子在厨艺方面就是缺根筋。” “靳屿会就行了,饿不死的以后。”菊花说。 俩老太太对视一眼,笑笑,徐美澜忍不住说道:“菊花你看看,现在的生活多好。” 除夕那夜,李靳屿收了很多红包。 叶濛羡慕不已。 年后,两人回了老房子住了几天,那几天李靳屿感冒还没好,所以无论叶濛怎么暗示,李靳屿都不肯,趴在床上烦得不行,他习惯趴着睡,索性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一把捞过被子罩住整个脑袋,长叹一口气,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可能刚吃完感冒药,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声音也是充满睡意的困倦,“不要。我困了,求放过。” 老房子的灯昏昏暗,隔壁墙角还是熟悉的锅碗瓢盆的细碎声,墙头的梅花,开得眼里,好像女人的脂粉,充满调情气息。叶濛侧身躺着,美人鱼姿势,一手撑在脑袋上,一手揉了下他蓬松柔软的头发:“不行啊你,李靳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