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恐怕会以为这货是专门来嗮日光浴的。 不光是列车长反应不大,列车员们对于频频抛锚的列车也麻木了,优哉游哉的开始处理机械故障,那种漫不经心的状态让列车上的士兵和军官恨得牙痒痒。 “该死的,你们就不能快一点,这该死的闷罐车太难受了!” “放我们出去,让我们透透气!” 各种不堪入耳的谩骂和喊叫让福塞尔选择了退避三舍,大头兵都没有几个好脾气,尤其是上过战场的大头兵,那更是拽得更二五八万一样。如果不想被无聊的他们调戏,最好是离远一点。 “怎么回事?这列火车怎么停在这里?”连长,也就是福塞尔的二叔萨迪克很不高兴地质问道。 “车坏了!” “啧,”这个答案让萨迪克也是一阵无语,在这座大桥执勤以来,几乎每天都要碰到一起类似的事故,最糟糕的一次是列车超载,在过桥之后的弯道里直接侧翻了,当场就挂掉了几个还没见过**长什么模样的倒霉鬼。 “去问问他们要修多久,我好向上头报告!”萨迪克灌了一口伏特加,很随意地命令道。 李晓峰并不知道,当红鹰团的突击队十分顺利地降落之后,好运气就渐渐跟他们说再见了,首先是一列意想不到的军列突然抛锚,让整整一个营的白军突然出现在了预定的战场上,紧接着一艘路过的巡逻炮舰又莫名其妙的停在了大桥附近,这极大的改变了战场事态,给他们的突袭行动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要不要等一等?”突击连连长包青山问道,“说不定过一会儿他们就会走!” 不过李晓峰的仙人耳朵可是将那边的对话一次不落全听进去了,按照列车机修员的说法,这回抛锚是因为车轴断了,压根就没法修。也就是说这一股敌人是绝逼走不了了。 “不能等!”李晓峰断然否定了他的意见,“我们的时间宝贵,没耽误一秒钟就多一分风险,乘着敌人还没有下车,发动一次突袭的话,可以轻易地消灭他们!” 包青山又道:“那艘炮舰怎么办?” “联系空军,让苏霍伊却解决它!”李晓峰断然说道。 包青山全盘接受了李晓峰的意见,按照预定计划,发起进攻! 遭到突然袭击的时候,福塞尔和他的二叔正在跟巡逻炮舰上的水兵做买卖。 “库奇,这批货怎么才卖了这么点儿钱?”萨迪克一边沾着口水点钞票,一边气呼呼地问道。 “该死的德国佬征用了一批,艹,提起他们老子就有火!”库奇愤愤地说道,“老子以前还以为只有俄国佬白吃白喝不给钱,这些大脑袋德国佬一样也不是好货,如果不是老子激灵,将货分成两批储藏,这回一毛钱都挣不到了!” 萨迪克将一沓子钞票塞进了怀里,冷笑道:“我早就说了,你们觉得德国人是解放者,那才叫扯淡。我在德国呆过,也帮他们打过仗,那些混蛋跟北极熊没什么区别,一样都是对咱们芬兰不安好心!” 福塞尔觉得二叔说得不对,插了一句嘴:“可是我看到报纸上说……” 萨迪克狠狠地就打断了他:“去他 妈 的报纸,那上面的东西都是政客忽悠你的把戏。如果你把它们当真,那你就是真正的大傻瓜!” 库奇也毫不犹豫地附和道:“没错,如果你当真了,那就是傻子加白痴!” 也就在这个时候,枪声大作,pk机枪所特有的塔塔声宣告了袭击的开始,枪声还未停止,几声闷响之后,列车上传来几声爆炸和惨叫。 “敌袭!找隐蔽!” 萨迪克第一时间就把跃跃欲试的福塞尔拉进了船舱,狠狠地踹了这货几脚,才让这个不老实的孩子安分了下来。也使得福塞尔能以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下这场具有历史意义的战斗: “俄国人火力很凶猛,”福塞尔回忆道:“我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躺在地上晒太阳的列车长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打成了筛子,我很怀疑从他身体里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酒精……列车上的兄弟死得很惨,他们绝大部分被反锁在闷罐车厢里,子弹轻而易举的击穿了车厢木板,能听到他们的凄厉的惨叫声,以及看到从车厢缝隙中流淌出的血液,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还好不是所有人都像我的叔叔那么怕死,这个老家伙根本就没有出去指挥战斗意思,他跟库奇叔叔一起闷闷的躲在船舱里,只是不断地命令锅炉兵赶紧起航。列车上的一个不知名的军官站了出来,他组织起人手冒着俄国人凶猛的火力,将车厢里的士兵放了出来……不过这一过程实在是让人不堪回首,整整一个营的士兵,能活着跑出车厢拿起武器反击俄国的不足两百人,其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