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在死人堆里奄奄一息地挣扎着!” “逃离了‘死亡列车’之后,我们的情况总算有所好转,每一个士兵都拿起了武器向俄国人猛射,我隐约能够听见卑鄙的俄国佬不断地发出惨叫,我在心里为战友欢呼着,为他们的勇敢行动喝彩和鼓劲!” 根据这一段回忆,对这次空降突袭行动红鹰团的伤亡情况,后世一直由争议。按照西方学者的意见,在经过了最初的慌乱期之后,芬兰白军进行了誓死反击,给“俄国人”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甚至有些“有良心”的西方历史学家宣称,“俄国人”这次行动根本就是惨胜,只是靠偷袭和凭着运气好才侥幸成功,实在不值得大书特书,反而应该当作反面典型批评。 对于西方的主流意见,苏联学者是嗤之以鼻,他们毫不留情的挖苦道:“福塞尔的回忆录根本不值得一提,那个被吓破了胆的毛孩子一直躲在船舱里连头都不敢抬,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搞清楚一个基本的事实——袭击他们的不是‘俄国佬’,而是红鹰团的中国工人士兵……连对手是谁都没有搞清楚的回忆录,有什么价值?” 甚至苏联专家还毫不留情的挖苦道:“以福塞尔当时所处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听到两百米外‘俄国人’的惨叫声,他更可能听到的是芬兰白军的惨叫和垂死挣扎声!” 当然,对于这些,西方学者是视而不见的,三十年后,他们还固执的宣称发动袭击的是“俄国人”,还言之凿凿地断言‘俄国人’遭受了沉重地打击。 当然,他们有被打脸的时候,1950年,随着苏联的新一代领导人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登上最高权力宝座,一段反应安德烈同志早期革命生涯的大型纪录片中,赫然就有这场袭击战斗的真实影像。 随着这一段影像的曝光,关于‘俄国人’伤亡的讨论才渐渐降温,大感丢脸的西方学者们立刻就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做文章,一个个纷纷都装作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场战斗。 “叶夫根尼,手不要发抖,将摄影机拿稳了!”李晓峰拍了拍身边小毛孩的肩膀,让初上战阵的“苏联的厄尼.派尔”冷静一点儿,“不要害怕,有我在,你没事的!” 叶夫根尼.彼得罗夫今年才十五岁,作为一个共 青团 员,他获得了一个很光荣的机会,被团 中央书 记安德烈同志一眼看中,选拔为了“御用记者”,按照安德烈同志的要求,他要用自己手中笔、相机和摄影机记录下俄国人 民志愿军在芬兰的战斗情况。第一场战斗爆发的时候,他也极其幸运的踏上了这片战场。 1950年叶夫根尼对采访他的西方记者说道:“枪响的那一刻,我害怕极了,差一点就丢掉了手里的便携式摄影机,这台新式机器是安德烈同志赞助给我,说实话性能真的不错,在它损坏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找到另一台跟他能相提并论的机器。直到二十多年后,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当我偶尔向安德烈同志提起这件事时,他又赞助了我一台更新式的摄影机……” “言归正传,战斗是在早上七点半打响的,我们的第一轮进攻就给芬兰白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这么说吧,芬兰人几乎被打傻了,他们每开一枪就会遭到我们十倍的还击,我们用强大的火力牢牢地将他们压制住了,这群可怜虫只能缩着脑袋趴在草丛或者铁路路基后面,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伤亡?好吧,这个话题真心没有什么可讨论的,我不知道有什么巨大的损失,用这词儿描述芬兰白军的损失更恰当。我们没有什么伤亡,当你用火力压制住敌人之后,战场对于你来说就是相对的安全了,至少安德烈同志在这场战斗中从来没有主动寻找过掩体,你们也能从我拍摄的影像中发现这一点,当我哆哆嗦嗦趴在地上摄影的时候,安德里同志就在我身边或者身前笔挺地站在那里抽雪茄……” “你为什么老是要纠结什么狗屎的巨大的伤亡呢?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巨大的伤亡,整场战斗下来,我们伤得最重的同志就是不幸扭伤了脚踝,那个倒霉鬼一脚踩空了,脚脖子肿得比馒头还大……你们应该从影像中看到过他,唯一被担架抬上飞机的就是他……谁说他死了!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比我还要硬朗!如果你们想去采访他,可以去中 国哈尔滨,他在当地中学当体育老师,每一年俄国人 民志愿军胜利纪念日他都会来彼得格勒,我们这些老家伙会一起高兴的喝上一杯!” 西方记者总是想挑刺,但每每都会被叶夫根尼给哽回去,以至于他们在最后的报道中恶毒地攻击道:“叶夫根尼.彼得罗夫已经丧失了身为记者最后的职业道德……他就是一个可笑的只懂得阿谀奉承当权者的卑鄙小人……我们很怀疑,在俄国是否在存在着真正的记者!这真是一种悲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