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主持人轻蔑地笑道:“演戏吗?我希望众位能记住迈克尔先生的说辞,因为我要告诉大家,这几十名居民不过是冰山一角,我们的记者在这一段时间内,采访了东普鲁士所有受到波兰侵略的城市,留下了影响资料的受害者大概是几百人,留下了录音资料的已经有几千人,至于留下了文字资料的高达数万人。我还可以向众位宣布,所有的这些受访者,我们都留下了背景资料,他们年龄、籍贯和住址都是有迹可查的。而他们所作出的证言,将成为我们之后控诉波兰政府反人类罪行的第一手证据!我还可以向大家宣布,所有的这些受访者都迫切地要求我们为他们讨还公道,都要求复仇,他们中的一部分已经加入了反抗波兰侵略的正义行动,剩余的也明确表示愿意出庭指控波兰政府的罪行!”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将迈克尔挤兑得无话可说,确实,他可以质疑几个人或者几十人,但是面对成百上千甚至上万人的控诉,他就无能为力了。 好半天,他才嘴硬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主持人冷笑了一声:“一面之词吗?迈克尔先生,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嘴硬!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这绝不是什么一面之词,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在这里持续不断地展出所有的证据,所有的影像资料都会被公开!” 说着,主持人稍微一顿,挖苦道:“我们将完全开诚布公,不过倒是您,我想问一句,您所制造的那些所谓的新闻,都是真实可信的吗?都有和我们一样确凿的证据吗?您要对之前的那些一面之词做出解释吗?” 一连几个问题分分钟就打掉了迈克尔嚣张气焰,这位自诩为掌控了美国喉舌的大人物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挖空心思的想法办还击。 可是犹太人拿出的证据太坚实了,以他的那张伶牙俐齿撞上去也得崩掉半嘴的牙。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如何还嘴了! 好在,在这个大厅里迈克尔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盟友绝对不在少数,很快就有那彬彬有礼人模狗样的家伙站了起来,开始不说人话了:“我很同情东普鲁士居民的遭遇,也很愿意帮助他们。但是先生,恕我直言,我们几天汇聚在这里,要讨论的不是东普鲁士的人 道主 义危机问题,而是讨论奥斯维辛的真相?你们难道不是在转移视线,难道不是在转移话题吗?这样的态度可算不上什么开诚布公!” 迈克尔一听这话顿时就原地满血复活了,立刻叫嚣道:“对,你们必须为奥斯维辛的惨案付出代价,必须做出解释,这种转移视线的伎俩是无法蒙混过关的!” 这一刻,辛克尔的心脏又一次悬在了空中,刚刚看见主持人将迈克尔打得屁股尿流,他真心是很快意,甚至他在心底已经打好了腹稿,回去之后就写一篇挖苦迈克尔的打脸文,羞臊羞臊这货的面皮。 不过转折竟然来的这么快,这帮家伙竟然转而抓住奥斯维辛的事情做文章,尼玛,奥斯维辛也就是死了几百个黑心的狱卒,跟东普鲁士上万居民被杀的惨剧相比,那算得了什么? 算得了什么?这个问题问得真心是很好,进入阶 级社会之后,生命就有了价值,也就是说人和人之间就再也没有平等过。换而言之,人类的性命也就有了高低贵贱之分。帝国主 义流氓们在殖民地犯下累累罪行时,他们有说过道歉,有说过要尊重人 权?恐怕更多的是秀优越感吧! 同样的,在1919年,帝国主 义为了确保自己的国家利益,在对待生命的价值上也是厚此薄彼,东普鲁士的人 道主 义灾难诚然更加严重,但波兰才是他们自己人,自然的几百个黑心狱卒就是比几万个可怜的平民老百姓更加值得重视!他们完全可以选择性的忘记东普鲁士,而紧紧抓住奥斯维辛不放! “你们要奥斯维辛的真相?”主持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得很放肆,很有讽刺性,这让不少高贵的新闻业者们相当的不舒服,就在这群瘪三提出抗议时,主持人勃然大怒地咆哮道:“你们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真相!如果你们是真真探求真相的人,就应该亲自去奥斯维辛看一看,去听一听那些刚刚被从魔窟中解救出来的犹太难民是怎么说的。你们才没有这么做,不过是收钱办事,不过是基于偏见帮着波兰人颠倒黑白!哼哼,你们不是要真相吗?那我给你们!”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怒喝,银幕又一次亮了,有良心的新闻业者们又一次看到了最近他们经常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奥斯维辛,不过此时播放的照片却很让他们难堪。 破破烂烂的集中营大门口,一群人被赶成一排,在他们前面荷枪实弹的士兵正在有说有笑,从他们的表情看,完全不像是即将行刑的刽子手,也完全看不到所谓对生命的尊重。 枪响了,那一排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不过暴行并没结束,少数几个幸运的还没死透的人享受了特别的优待。 很有镜头感的那位胖胖的典狱长对自己的士兵吩咐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