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话实说,这方面的能力,奥尔忠尼启则比米高扬差远了,所以想了半天他也没有什么头绪,不过他也不是迂腐的人,既然他自己想不明白,那么就应该去找一个能想明白的人来解决这个问题。 而这个能想明白的人,显而易见,在莫斯科就只有米高扬。奥尔忠尼启则现在是无比的蛋疼,上一回合交锋失败的后遗症现在是全暴露出来了,作为他们这一方最善于运筹帷幄的那个人,米高扬还在被隔离审查。 虽然他还是有办法跟被隔离的米高扬取得联系,但是,这种联系方式效率太低,就像小学生作弊打小抄一样,传进去再递出来,一来一去宝贵的时间完全就耽误了。如果米高扬能够亲临现场,能够临场指挥,那该有多好啊! 不过现实不允许奥尔忠尼启则有太多的感慨,他现在只有打小抄一条路可走,所以从衣架上抄起大衣,随便披在了肩上,他急匆匆地就准备往外走。 哎呦! 不过,才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他就跟迎面冲进来的秘书撞了一个满怀。不过眼下他是既没有生气的心情,也没有生气的时间,只是随便说了一句:“电报发出去了?赶紧的跟我走一趟!” 小秘书摸了摸被撞疼的鼻梁,瓮声瓮气地回答道:“不好了,格里高利同志,通信科被封锁了!根本就没办法联系约瑟夫同志!” “什么!”奥尔忠尼启则惊得头发都竖了起来,他一把揪住秘书的衣襟,咆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当小秘书重复了一遍之后,奥尔忠尼启则简直是万念俱灰,这充分说明他们的计划已经完全破产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走!我们立刻走!” 奥尔忠尼启则也是个果断的人,对方既然已经封锁了通信设备,那么下一步就该限制人身自由了,如果再留在这里,那等于是坐以待毙。 奥尔忠尼启则拉扯着小秘书,两个人慌忙向大门方向奔去,只要能逃出这扇门,他还就不算完全失败,至少能避免损失进一步的扩大。 可是等奥尔忠尼启则冲到门口的时候,他的心顿时就凉了,荷枪实弹的警卫已经牢牢地把守住了大门,只许进不许出。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奥尔忠尼启则决定硬闯了,他准备拿出老大的派头震慑这帮警卫,“我是格里高利.康斯坦丁洛维奇,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出门,这关系到革命的大局!你们难道要当****吗?” 如果是以往,奥尔忠尼启则随便吓唬几句,可能就出去了,但是今天却不可能。卫兵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很抱歉,格里高利.康斯坦丁洛维奇同志,根据莫斯科中执 委紧 急委员会的命令,临时政府的余孽正在莫斯科进行****阴谋活动,为了保障同志们的生命安全,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大楼!” 奥尔忠尼启则的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尤其是那个什么莫斯科中执 委紧 急委员会,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机构,这个机构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我没有听说过什么紧 急委员会,这个机构根本就不存在,它的任何命令都是非法的!”奥尔忠尼启则咆哮了起来,“所以,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刻让开去路!否则……” “否则你能怎么样,格里高利.康斯坦丁洛维奇同志?” 当奥尔忠尼启则回头看到挖苦他的本主时,两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指着某人,结结巴巴的说道:“你……穆拉洛夫……你……你怎么在这里?” 穆拉洛夫哈哈一笑,反问道:“我是莫斯科的中执 委,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奥尔忠尼启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是他不能说,而是他在紧张的思考着其中变故,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闲心。很快,他就从刚刚见到穆拉洛夫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冷静地说道:“你在这里又怎么样?我倒要问你,封锁出入口是不是你的命令?我警告你,穆拉洛夫,你这是在限制人身自由,这就是在犯罪!” “这个罪名我可消受不起!”穆拉洛夫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命令封锁出入口的,是莫斯科中央执 委紧 急委员会!” 奥尔忠尼启则怒道:“莫斯科中执 委没有这个机构!” 穆拉洛夫依然不急不躁,慢悠悠的说道:“以前当然是没有,但是在刚才,得知了一大批****份子阴谋颠覆莫斯科新生的人 民政权之后。为了消灭这部分敌人,为了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以及应对当前的紧急状况。莫斯科中央执 委经过讨论,认为有必要成立一个专门的应对委员会,所以紧 急委员会就诞生了!本委员会有处置****行为的最高权力,任何对抗本委员会,不执行本委员会命令的行为,都将被视为现行**********奥尔忠尼启则喉头蠕动了两下,最后那句警告他听得真真的,不过这就想让他束手就擒,那也是不可能的。 “据我所知,莫斯科中央执 委根本就没有到齐,我倒想知道,没有达到法定人数的你们,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