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怎么会如此难看,难道是对欢迎仪式的规格不满意? “怎么回事?乌利茨基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面对自己党羽的提问,穆拉洛夫轻蔑的哼了一声,不屑道:“是他自己要找不痛快的,对于专门来找茬的人,我才不会客气!” 那党羽默默的点点头,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说不得立刻就将这个消息传递了出去,马上的,穆拉洛夫的党羽们都知道了接下来的党 委紧急会议恐怕会有一场好斗了。 对此,他们并不感到紧张和担忧,政 治局委员又怎么样?你丫的在莫斯科没有任何势力,根本就不接地气,咱们说不鸟你,就不鸟你!换成其他政 治局委员,哪怕来的是斯 大林,哪怕他们跟这位极为不对路,也不敢太过分,必须保持克制和忍让,谁让斯 大林算是导师大人的人呢。但是来的是托洛茨基的人,嘿嘿,那就对不住了,咱们就是不买账! 在党内谁不知道导师大人和托洛茨基之间的明争暗斗,打托洛茨基死党的脸,就等于是给导师大人长脸,这种事儿风险小,利益大,谁不干谁是傻子! 说起来,这也是托洛茨基过于天真了,他以为用政 治局委员就可稳稳的吃住中 央委员和中 央特派员,但问题是权力这东西,不在意你的名头有多大,而是你说的话有没有人听。政 治局委员又怎么样,在莫斯科就是光杆司令一个,不接地气,下面的人说不听就不听,最次也能阳奉阴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而后来托洛茨基失败也就是失败在了这一点上,牢牢抓住了书记处和中 组部的斯 大林,门生故吏遍天下,一呼百应,而托洛茨基只有一个空头架子,能不被玩死? 要不怎么说,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人,谁掌握的人多,谁的发言权才大!这也是某仙人急吼吼的要发展自己嫡系的重要原因。 当然,这些话是跑题了,托洛茨基和乌利茨基都不明白人的重要性,傻乎乎的用身份压人,这能有什么用,反而只会适得其反,会让莫斯科党 委更紧密的团结起来跟他作对。而接下来的一切,正好就诠释了这一点。 党 委紧急会议召开了,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的乌利茨基坐在主席台正中央,他冷冷的扫视着每一个与会者,似乎在找什么人?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和米哈伊尔.伏龙芝同志怎么没来?”他冷冷的就发问了。 在乌利茨基看来,某仙人和伏龙芝不去迎接他就够那啥的,如今他亲自召开党 委的紧急会议,竟敢不到,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啊!说不得,他就要大发雷霆! 可是,穆拉洛夫很快就给他上了一课,只见坐在旁边的他懒洋洋的抬起头,轻描淡写的回答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和米哈伊尔.伏龙芝同志,都不是莫斯科党 委的委员,自然不用参加党 委的会议!” 乌利茨基顿时是怒火攻心,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胡说八道,他们一个作为事件的直接负责人,一个作为维持莫斯科稳定的军事指挥员,怎么可以不参加会议,简直是乱弹琴!” “这不是乱弹琴!”穆拉洛夫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这是组织原则,我们开的是党 委紧急会议,而不是党 委扩大会议,麻烦某些同志以后拍脑袋做决定要开会之前,先想想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乌利茨基脸色唰的就白了,他死死的盯着穆拉洛夫,他知道穆拉洛夫就是故意打他的脸,否则也不会把紧急会议和扩大会议几个字眼咬得那么重。 更可气的是,乌利茨基还不能说什么,谁让他太心急了呢?他风风火火的就想控制住大局,却忘记了,那两位根本不算莫斯科党 委的人,人家不来参加会议才是正常的。 而这时候,乌利茨基又不能改口,说我要召开的不是党 委的紧急会议,而是党 委扩大会议,去把那两个家伙请过来吧!真要这么说,他这个政 治局委员的脸也丢尽了。 所以他只能咽下这口恶气,闷声说道:“那就先开会,由莫斯科党 委做出了决议,再向他们传达也是一样的!” 穆拉洛夫心里头冷笑了一声,开会就开会呗,有什么了不起,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莫斯科党 委作出的决议,可不一定是有利于你的决议。 乌利茨基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很快就拿出了政 治局委员的派头,用那种严肃而沉重的声调说道:“……莫斯科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牵动着党中央的神经,中央一直以来都重视莫斯科的局势,都希望莫斯科的革命工作能走上正轨!可是,莫斯科党 委的一些同志实在是令中央失望,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导致局势不断的恶化……对于这种情况,中央已经忍无可忍!所以才委派我来解决这一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