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过了,列宁同志早就告诫过我们,首先要做到党内的团结,只有团结起来我们才更有力量!” 应该说克列斯廷斯基的话是比较不给力的,甚至可以说是糊糊话,针对性并不是很强,至少亚戈达是不满意这种程度的批评的。 顿时他又跳出来煽风点火了:“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同志,您说的非常对,我刚才也批评他了,可是他根本就不当回事儿,反而还赖在咱们这不走,态度十分的恶劣!” 克列斯廷斯基皱了皱眉头,心里愈发的奇怪了,心道这三儿是什么人,打了人还不走,这是准备干吗? 正在这时候,加育劳夫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对克列斯廷斯基说道:“尼古拉同志,请您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克列斯廷斯基正琢磨着事情是不是有什么猫腻,猛然一瞧加育劳夫,顿时就觉得眼熟,二月革命中,他干的就是工人组织工作,而加育劳夫又是维堡区的工人领袖,双方有过交集,虽然不是很熟,但确实是认识。 “你是维堡区的加育劳夫同志!”克列斯廷斯基立刻伸出了右手。 加育劳夫赶紧迎了上去,握住了克列斯廷斯基的手,激动道:“尼古拉同志,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这一突然的变化立刻就让亚戈达觉得不妙,怎么地,这个闷葫芦还有这层关系?说真的,他开始后悔了,一开始他的注意力就被李晓峰吸引过去了,完全就没把加育劳夫和瓦西里放在眼里,认为这就是两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可谁想到绵软的小人物还有这层关系,这不是坑爹吗? 克列斯廷斯基回头瞪了亚戈达一眼,这眼神里包含的意味自然不用多说,不过亚戈达到不是特别害怕,毕竟他背后站着的是斯维尔德洛夫,大不了认错道歉,丢点人而已,算不得什么。 克列斯廷斯基热情的将加育劳夫请进了办公室,并没有直接追问刚才的事儿,反而是寒暄起来:“加育劳夫同志,我听说四月份你受伤了,现在恢复了没有?” 加育劳夫可不知道克列斯廷斯基的用心,傻傻的跟着对方的节奏回答:“谢谢组织的关心,我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准备重新投入到革命工作中来!” 克列斯廷斯基搞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太想得罪亚戈达,毕竟那货后面还有斯维尔德洛夫的影子,他这个局长总不能跟部长对着干吧?所以他干脆不提,直接冷处理,能拖一阵是一阵,这种烂事还是让斯维尔德洛夫自己去解决吧! “那你来中 组部是解决工作问题的?”克列斯廷斯基问道。 也难怪克列斯廷斯基会这么问,从中 组部成立的那天起,有不少类似加育劳夫这种情况的老党员老革命就跑来要求安排工作,当时着实让他忙了一阵。如今瞧着加育劳夫来了,他想当然就往这个方向上想了。估计就是看门的伊利亚跟你起了冲突,然后你们就撕巴起来了,而你加育劳夫咽不下这口气,才蹲守在中 组部想讨个公道。 加育劳夫是来要官的吗?当然不是,有某仙人在,在团中央给加育劳夫安排个实权职务是轻而易举,而且加育劳夫本来声望就高,在病榻上就当选了彼得格勒工人代表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工作神马的根本就不劳克列斯廷斯基费心。 “不是的!”加育劳夫赶紧解释道,“组织上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新的工作,今天来中 组部,主要是为了解决瓦西里同志的入党问题。”一边说他还一边望了一眼身后。 加育劳夫往后看这一眼,其实是想让某仙人赶紧上来做一下解释,把事情说清楚也就完了。可是他这一瞟在配合刚才的台词直接就让克列斯廷斯基误会了,以为包成粽子的某仙人就是加育劳夫口中的瓦西里。 这下克列斯廷斯基有些挠头了,如果是平时加育劳夫提出这个要求,他可以斟酌着办,最多也就是详细了解一下“瓦西里”的家庭背景,然后就开绿灯。毕竟加育劳夫是老牌工人领袖,他介绍人入党,必须要引起重视,特事特办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今天,“瓦西里”打了伊利亚,伊利亚又是斯维尔德洛夫的亲戚,这个事情就复杂了,他倒是不畏惧什么伊利亚和亚戈达,而是怕引起斯维尔德洛夫的误会。 想了想之后,克列斯廷斯基还是决定暂时拒绝:“加育劳夫同志,党中央对此是出台了新的政策,为了纯洁革命队伍,为了防止敌特混入我们当中,从五月份开始就加强了对入党积极分子的审查,25岁以下的进步青年最好先向团组织靠拢,经过团组织的教育和考察之后,由他们向我们推荐……所以我觉得瓦西里这个小同志,有志于为革命事业添砖加瓦是值得鼓励的,但最好先向团组织靠拢……” 应该说,克列斯廷斯基这番话虽然是推脱,但也未尝没有向加育劳夫指路的意思,潜台词是很清楚的——老加,以你跟安德烈同志的关系,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