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背影一眨不眨,唯恐他露了馅。 “你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守门人又问。 “我想知道怎么才能在城门关闭后出城。” “你大半夜出城做甚?” “与人私会。”孙崇乐一字一句按着他们一早准备的说辞,并无差错,这事是根据之前一个案子编出来的。 几年前的春季,有个小子到京郊钓青蛙,回来的时候正好下起了大雨,就往一旁歇脚的草亭躲雨。 风吹得雨都飘进了亭子里,小子赶紧将草帘放下来挡雨。 本想着暴雨来的急,去的也快,却不曾想大雨下个不停歇,不仅不停,反而越大了,小子身上湿透了,湿衣裳黏在身上不舒服,见四下无人,就脱了衣裳,正拧水的时候,一个妇人正好进来,吓得小子赶紧用手上的湿衣裳挡住跨间,背过身去。 小嫂子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也是慌作一团背过身去,让他快些穿好衣裳。 小嫂子是附近的人家,夫君在京城里卖菜,今儿上午还是阳光明媚,下午就变了天,瞧着要下大雨的样子,小嫂子是来给夫君送伞的,没想到刚出门就下起了暴雨,打着伞都淋湿了衣裳,风也大,吹着伞直往后仰,这不看着草亭就赶紧过来避避雨,等雨小了再走。 下雨的天色格外暗,草亭被帘子挡着,里面更暗了,让人分辨不了天色,小子和小嫂子各坐在亭子的一边等雨停,小子脚边的竹篓里的青蛙不停地叫着,混着雨声,扰人得很。 许是蛙声太过密集,将那肚饿的蛇引来了,突地从一旁柱子上掉下来,吓了两人一跳,尤其是小嫂子,吓得直叫,往小子身后躲。 小子常在水边窜,没少见蛇,拿了只蛙做饵就捉住了那蛇,将那蛇打死收进了自己的竹篓里。 小嫂子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再独自坐一边了,挨着小子坐。 小子这才发觉小嫂子衣裳也湿透了,透过湿衣还能瞧见小嫂子胸前的两点凸起。 天色越来越暗,草亭里更暗,小嫂子被那一吓,似乎忘了时间,再不进城,城门就要关了。 小子想提醒小嫂子要关城门了,可看着小嫂子的那两点凸起他又闭了嘴。 只听风雨声里传过一声关城门的哨,小嫂子才想起这事,抓着伞赶紧往城门跑。 小子提着竹篓不急不慢地跟上去,他很清楚现在去已经晚了。 两人冒着雨又回了草亭,小子走到一旁又开始脱衣拧水,小嫂子羞涩转过头去,只听他大唤一声:“小嫂子,又有蛇来了!”将小嫂子吓得又躲到了他身边来,他借机抱住惊慌失措的小嫂子。 “哪儿有蛇呢?”小嫂子左右没有瞧见。 “蛇在这儿。”小子拉着小嫂子的手,放到了自己腿间硬邦邦的蛇上。 小嫂子腾地红了脸,手却是不动,任由那大蛇往自己手心里磨蹭。 “嫂子才是蛇,美人蛇,钻进了我心窝里,搅得我心里七上八下,心乱如麻。” “嫂子这两点毒牙,咬的我心儿发痒,呼吸不畅。”小子说着摸上了那肖想了许久的圆润,掐着那两个小小地凸起不停轻搓,搓得小嫂子软了身子,搓得小嫂子忘了相公,搓得小嫂子叫起了好哥哥,掰着臀儿让他入。 两人在这草亭里昏天昏地做了一夜夫妻,一直到第二日天蒙蒙亮,小嫂子才带着一肚子精水归了家,此后两人便分舍不得了,逮着机会就去小亭子里胡作非为一番。 只是纸包不住火,时间一长,还是被小嫂子的夫君发现了异常,那天假意喝醉,呼呼大睡,果不其然,她就偷溜了出去,跟着她到了草亭里,才知道了这桩丑事,叁人打作一团。 小子失手打死了小嫂子的夫君,后与小嫂子将其抛尸水流湍急的河里,若不是当晚河边正好有人在夜钓,发现了,许就让他们逃脱了。 孙崇乐改了改,只说了和小嫂子第一回的事,后面就改了,改成他父亲不准他夜不归宿,要求他必须在城门关门之前回来,问他们有什么办法能再城门关闭之后出城。 听他完全按照安排好的说,顾瑾之这才放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