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黎又闻了闻,不由轻呕,这味道像是坏了的橘子。 也不知是不是这臭味冲了一下,江清黎觉得心中那股子燥热好了不少。 神志逐渐清醒的江清黎不由想起方才离开厢房的时候,祖母特意亲手给她戴上簪子,一根根红穗子,也是老太太亲手给她捋顺的,难道这上面的味道难道是老太太弄上去的? 为何这臭味刚好能解春药?是巧合?还是祖母故意安排的? 她胡思乱想着,就听一声轻响,她抬头看了一眼,就见佛台上的佛像慢慢转了一边,她怎么也没想到,正面是观音像的佛像背后竟是一面欢喜佛像。 她不由得看了看其他人,那些女人又魔怔了,完全没注意到佛台上的动静。 然后她就看到佛像后陆陆续续走出人来,也就是顾瑾之他们。 紧接着就听见方丈说:“阿弥陀佛,夫人们心诚,所求已感动上苍,我佛慈悲,差罗汉送子,夫人们还不承恩?” 她这才意识到,方丈这是要做什么,知道为何他先前不让僧人动她们,看着那一个个牛高马大的人,她意识到如果现在不逃,待会儿就逃不了了,只能任人欺辱,所以才会撞窗想逃。 听完江清黎说的,顾瑾之眉头一刻不曾松开过,不明白祖母为何要让小梨儿涉险,难道祖母知道他要来? 这个念头一出,顾瑾之又都否定了,祖母怎知他今晚会来?今晚他会来,完全是因为哈伦兄弟俩无意邀约,纯属偶然,若按正常的,他们起码要在止步客栈住上叁天。 祖母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呢?顾瑾之并不确定。 “嫂子,借您簪子给我闻闻,我觉得也有些迷糊了。”丁宝儒说着掂了掂身上的女人,这女人在棒槌进进出出下早就受不住高潮了几次,湿淋淋的水把他手都弄湿了,湿滑得棒槌都有些握不住了,在春药的加持下,他也渐渐起了反应。 江清黎赶紧递给他,果真是一闻就解了。 江清黎又给在沉思的顾瑾之也闻了闻,他明显也受了影响,原先摸在她背上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她臀上,隔着袍子摸她的穴儿。 “要不要给她也闻闻?”江清黎指着丁宝儒怀里的女子问。 “不用,她回过神来更麻烦。”丁宝儒说完,转头问顾瑾之道:“老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这里面高手很多,咱们两个应付不来,想脱身不容易,只能继续装下去,可嫂子……”丁宝儒担心他们会发现江清黎没有中药,若是要继续伪装下去,他们俩必须在这儿真的来一回,才能避免被人发现。 顾瑾之回过神来,没回他的话,反而直勾勾看着怀里的江清黎,江清黎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一脸疑惑的与他对视着,许久,只听他道:“不继续伪装了,咱们冲出去,我正好也见识见识祖母的本事。” 顾瑾之想,祖母敢让小梨儿独自一人进来,想必是做了打算,肯定不会让小梨儿有危险的,就赌一把吧。 现在场中正是激烈时候,防卫也松懈了不少,他们挨着窗边,很好出去,只是手上没有武器,有些吃亏了。 “用簪子可以吗?”江清黎赶紧把手中的簪子递上。 “这也太冒险了吧?”丁宝儒虽问着,但还是将怀里女人头上的簪子都取了下来,攥在手里。 “这簪子可以弹针。”江清黎一边说一边给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