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一直往我身上瞧,还故意在年夜饭上给我夹菜?” 乔正岐把眼睛直视前方,明显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原鹭气得恨不得掐他一把,要不是他在开车她不敢让他分心,她非得拳打脚踢一番。 她骂:“你知不知道今晚奶奶跟我说她知道我们的事的时候我有多怕?手抖得只能藏在口袋里根本不敢拿出来。我怕最亲近的人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会不要我。” 乔正岐很严肃地看着她说:“这样的人?哪样?跟我在一起就那么难堪让你抬不起头做人了?” 原鹭被他的话堵得语塞,他在生气,她也气。是他把她一步步推到人前,现在还反过来质问她。 车里静寂了很久…… “对不起。”原鹭先低头示弱。 乔正岐猛然踩住刹车,把车开到路边的停车带。 他熄了火,双手垂在方向盘上,不看她,问:“为什么说对不起?” 原鹭:“因为不想把问题留过夜再解决。” 然后她听见了乔正岐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他原本垂着双手开始紧紧握着方向盘,握得指骨在皮肉之下清晰可见。 他更生气了。 原鹭知道自己在玩火*,但是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表达出自己的愤怒,如果今晚乔老太太是以反对的态度来跟她进行这场对话,她不知道明天她是不是还有脸面在乔家出现。本来她以为是老太太自己看出来的,没想到其实是乔正岐故意让老太太疑心。 其实也算不上故意,他原本就不想隐瞒,大概也不屑偷偷摸摸。 “我要下车。”原鹭解了安全带,想去外面灌灌冷风冷却一下自己发热的脑子。 乔正岐坐在位置上纹丝不动。 他不解开中控的锁她下不了车,于是她自己亲自动手把上半身凑过去,去摁中控锁的按键。 原鹭刚把身体横过他面前,他就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肩膀。 “放开。”原鹭冷冷地说。 乔正岐没有理会,反而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桎梏得更加紧密。他从她的脖子后面吻着她,唇慢慢在她身上游移,从脖子到脸颊,一直吻到她的唇。 他咬着她的唇,狠狠地咬,没有一丝的柔情,直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在二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你疯了?”原鹭奋力把他推开,唇痛的连说话都不利索。 乔正岐伸出拇指擦了擦她嘴边的血迹,歪着唇角冷笑:“有时候恨不得把你拆骨入腹将你茹毛饮血,喝点你的血才能解气。” 原鹭:“你让我下车,我必须得去买点周黑鸭或者绝味的鸭脖,再这么下去我非得被你咬得血尽人亡不可。” 乔正岐笑笑,柔声问:“疼么?” 原鹭白了他一眼,问:“你说呢?” 她龇牙咧嘴地对着后视镜看自己唇上的伤口,他凑过来把头搁在她的锁骨上,嗅了嗅她身上独有的气息,呢喃着说:“我不好,要不你咬回来?” 原鹭看着镜子里耍无赖的他,气笑着说:“我才不跟你一起属狗。” 乔正岐蹭了蹭她的下巴,“那我补偿下你。” 话刚完一个温柔的吻就印了上来,原鹭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发现他是很用心地在撩她,她渐渐的忘了疼,抱着他的后脑勺开始了回应。 他把她压在车窗上,用一个吻诠释抵死缠绵。 他的手开始向下游移,原鹭情难自拔地拨弄着他的头发,指缝间绕着他的青丝。 电话在响,车窗外有不停游织的行人和飞驰的车辆,一切的嘈杂都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声乐。 “电话……”原鹭用残存的理智去摸索包里在鼓噪的电话。 “不要管……”他用恶魔一般的罪恶声音引诱着她去犯罪。 迷离之间指尖触碰到了金属的冰凉触感,原鹭整个人瘫软得不像话,连举起手机的力气也没有。 她无意识地胡乱按着屏幕,被电话里传来的隐约哭声彻底拉回了理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