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的世子爷....还真…… “世子!”姜笙看了眼地上滚落的凤冠,有些错愕,惊呼的一声,眼眸看向那摔落在地珍珠,有些可惜呢。 “嘘!”贺屿安眼眸带笑微微侧目看她,似炫耀一般道道:“瞧,这不就卸了吗?” 话说的轻飘飘的,全然毫不心疼被他砸在地上的千金贵的凤冠。 姜笙无奈的抿了唇,这算是哪门子的卸釵,忽的人一失重竟被贺屿安打横抱起,她惊慌失措忙环住男子的脖颈,一双美眸睁大,心砰砰跳的厉害。 “天色不早了,夫人早些安置吧。”贺屿安此刻眸子漆黑的很。 姜笙红着一张小脸轻声道:“可……可还,还未沐浴卸妆。” 贺屿安错愕了一瞬,一时间有些啼笑皆非。他这小妻子,此刻竟还想着沐浴更衣,他轻笑一声,将她轻缓的放在火红的榻上,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眸光澄澈心募的便软了,眸光一闪,抿了抿唇似妥协一般:“好,依你。” 而后竟真的起身打开门来,门口丫鬟闻声皆是一愣,他掀了掀眸,声里不似方才温情,淡道:“来人……伺候娘子卸妆沐浴………” 丫鬟们闻声皆忙鱼贯似的进了新房,在瞥见散落在地的凤冠时皆红了脸。暧昧的新房一时间又热闹起来,姜笙见状不禁松了口气,但这不过片刻又提了起来,她紧张的攥了攥赤色寝衣,寝衣不似喜服宽大。 她却浑然不觉,深吸了一口气脚步缓缓的走出了耳房,男人此刻正躺在榻上他也梳洗好了,卸了玉冠反显出几分慵懒华贵。 闻声侧目看去,眸光忽的一定,眸光变得灼热:“好了?” 姜笙敛眸点了点头。 “是你过来?”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是我过去?” 也不知怎的被他这么盯着,姜笙心里有些发毛,竟生出几分抬腿逃跑的意思,贺屿安笑了一声:“得,我过去。” 他惯来身随心动,姜笙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走到了身侧,被他抱起放到了榻上,她就这么乖巧含羞的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便忍不住打了嗝,恐惧之下竟然又开始止不住的咳。 她正心焦的不知所措,担心男人大怒,怎想面前忽递过来一杯温茶,她呆愣愣的接过温差,轻喝了两口,男人无奈似的轻抚她的纤背,声音轻柔:“怎还这样怕我?在你眼里头我会吃人不成。” 姜笙错愕抬头,目光对上男人的目光,咳嗽忽又止住了。 贺屿安挑了挑眉头,拿开杯子搁在一旁的杌子上,将她一把揽在了怀里,娇人在怀他呼吸渐重,虽洗去了一身酒味,但方才席间他被灌了不少酒,如今一呼一吸间,皆是清香醉人的酒意,他顾自在心里挣扎了半晌头磕在女子的肩头似哄着道:“方才我依了你,你也依我一回可成?” 姜笙头一回见他如此,尤其那双眸子里她竟觉得带着几分可怜,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男人眸光发红勾笑了一声。 他眸光忽地就变了,似散着青色狼光如饕餮一般,而她就是他眼里头食物,男人头搭在她颈间,攥着她的细藕般手腕,鼻息间是芬芳的女儿香 姜笙眼眸颤动,合卺酒的余味渐渐缓上了头,她眼眸虽清亮却带着娇憨的懵懂,心怦怦的跳,似懂好似又不懂。 贺屿安抓着她的小手搁在胸口,轻笑了一声,手顺着腰间缓缓向上。 姜笙反应过来已经迟了,男人将她扑倒在榻上,勾着她的细腰。 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姜笙清醒,男人眸光一热又吻了上去。 红烛落,喜被下,暖帐内温热的人心发慌。 天知道他肖想了她多久,她明明这么小的一个人,不知何时就这样钻进了心里,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从何时起?盛府大雪迷路的楼亭下?还是用错被罚她送食的祠堂里,亦或者初战归来那年梅花园林里,说不清,也想不通,总归是心里有了她,像是心上的肉,扯不掉也撕不开,好似她便应该是他的妻,本该如此一般,就算不是二哥设计,他也会想法子娶她,不过是计划提前,顺水推舟的事罢了。 姜笙心悸的很,被他哄得稀里糊涂。 贺屿安停了吻,忽诱哄道:“乖,叫声温屿表哥,我很爱听。” 姜笙此刻头脑不大清醒,酒意让她更生朦胧,乖乖巧巧的便喊了一声:“温屿表哥……” 怎想他眸中火光更甚…… 柳妈妈一行人在外头守着,初闻动静心立时安上了不少,本以为世子爷是个心冷的,许今夜未必成事,怎想竟会如此顺利。只是也未想到,这一闹竟是到了后半夜,她看了眼高挂的月色,心里不禁有些怨怪世子怎不知道疼人,屋里头的动静歇了。 她们抬水入内,柳妈妈悄默声的看了眼床榻,只见世子爷套着寝衣,用薄被将她家姑娘一裹便抱在里怀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