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忍得受不了了,刚进来一个开头,沉未晴颤得像是高潮。许星辙再往里推几分,她含糊着词句,嘴里不知念叨起什么东西,把他绞得进退不得,仔细听才知道是些什么“要”啊“不要”的。 越是这样却越让他不知收放,紧致的关隘被攻陷,洪水成了他的帮凶,湿漉漉的小穴夹得他吸了几回气,也无法从这半是疼半是畅快的绝妙触感中挣脱。 在一起久了以后,许星辙看出沉未晴隐藏的几分娇气。对外的她从来强韧且执着,但只有在完全放下戒备时,才会流露出不经意的无赖,与敷衍。她把自己包装得很好,对外像个假人,对内却是无关紧要的缺点。这些互相堆砌,成为完整的她。 沉未晴抱着他的脖子直哼声,却又不许他出去得太多。性器深深浅浅地捣,甬道里的紧张化作酸软,让她抛去包袱的快感。 穴口被撑得完全扩开,贪嘴地吃着肉棒,再把淫液涂到表面,印下被她舔舐过的痕迹。 像她这样家庭富庶且美满的女孩,独立的同时,甚至有些以自我为中心,是很难被简单的情爱诺言打动的。她所表现出的疏离,对他人的不打扰,潜台词其实更是希望无人来打扰她。 许星辙敢肯定,哪怕以后的生活没有他,她一样可以毫无缺憾地生活下去。但她选择了他。 那么所有假定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含住她的耳垂,颇具色情地吸出声音,奶子在撞击中来回晃荡,也被他一把捉住,压在手心。两团绵兔匍匐着,给予的报复是更用力地夹住他的下体,扭曲插入的角度。 许星辙无从戒备,在穴腔里不受控制地乱撞,数次从敏感处擦过,却偏偏不中要害。沉未晴又痒又急,带着泪腔呻吟,不住吻他的喉结。 她的指甲压着那颗痣,口中喊的“星星”扭曲变形,都快听不出是什么,逼得许星辙也难以自持。 他撑住身体加快速度,往她反应最激烈的地方撞,屁股上流淌的满是爱液榨成的白浆和泡沫,泥泞得不成样子。肉体的拍击不绝于耳,每一声都把他悬在刀尖上。那一层薄薄的橡胶套减弱不了半分频率,更不用说阴蒂被他捏在指间,像对待她的乳尖一样恣意。 他封住她的唇,制止那些让人失控的喊声。 她的叫床于他而言是一种魔咒,会让人褪去伪装好的形态,变回被欲望挟持的野兽。许星辙抬起她的腿,要命地用肉刃贯穿这条窄道,给予她更多的满足,她兴奋得直发抖,手指在他背后抓出几道红痕。 沉未晴含走他的舌尖,小猫吃食般地吮吸,透明唾液从间隙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