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榆正准备往回走,刚走没多久就被匆匆跑来的纪怀准给拥入怀中。 “媳妇你去哪了,这么久都没有联系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纪怀准紧紧的抱着温白榆。 “你看到了。” 温白榆用的是肯定句,她看着纪怀准身后的灌木丛,她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看到什么啊,你是不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纪怀准担忧的看着温白榆,说着就要开始检查温白榆有没有哪里受伤。 温白榆看着纪怀准这副模样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疑心太重了,可是直觉告诉自己纪怀准在骗自己,而她又一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既然纪怀准不想承认那也没关系,至少当下和他维持着短暂的和平也好。 猜忌的种子一旦埋下只会让两人的心开始渐行渐远。 纪怀准正要撩起温白榆被衣服挡住的地方看一下是否存在自己没检查到的地方,看着温白榆在月光的照射下都白皙诱人的腰腹,纪怀准的大手附在腰际上的感觉让温白榆内心产生一丝痒意。 月黑风高之夜最适做一些不为人知之事,比如说打野战,温白榆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欲望上来了就想和纪怀准发生点什么。 “阿准我确实有点不舒服。” 纪怀准还未担忧问出声,温白榆白嫩柔软无骨的手握上纪怀准的大手,带着他向上抚摸最后停在了自己两团大奶子处,接着看着他微笑放下握着他的手。 纪怀准趁着月色打量着她的五官,银月的光辉洒落在温白榆的秀丽的脸庞,她眼里倒映着的星星此时也汇聚成银河,双唇红润,灿然一笑,对着纪怀准发出邀请,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呼吸也开始急促。 纪怀准伸出手紧紧揽住温白榆细腰,力道大到好像要把温白榆都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温白榆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一个人。 纪怀准俯下身如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温白榆的唇上,香津浓滑在纠缠的唇舌中来回流转,昭示着状况愈演愈烈,温白榆白皙的手环绕上纪怀准脖颈,纪怀准的舌吸取着属于温白榆的香津不愿放过一丝一毫。 纪怀准一放开温白榆的红唇两人之间纠缠的痕迹就通过一条银丝赤裸裸暴露出来,纪怀准眼神急剧侵略性的看着,若目光可以化为实际那温白榆此时便已经被纪怀准吃入肺。 纪怀准细雨般的吻落在温白榆白净的脸庞下随之往下滑,又落在温白榆的天鹅颈上,伸出湿热的舌头舔吻着温白榆的脖颈,但或许是知道现今场所不适合留下痕迹,并没有在脖子上留下吻痕。 纪怀准把手伸入了温白榆的胸脯前,一手便握上温白榆肥大的大奶子随意的揉弄着,再用另外一只手便把温白榆撑起,温白榆适时的用腿环住纪怀准的腰腹,纪怀准一手捏着温白榆的大奶子,一手又随意的揉捏起温白榆娇俏的臀部。 纪怀准揉弄着温白榆翘臀时便顺手把温白榆那隐藏着阴唇的内裤给扒开,没有了内裤的阻隔温白榆两瓣肥嫩的大阴唇暴露在空气里,丝丝的凉风从小逼口吹入阴道里,简直舒爽极了。 温白榆伸手拉起纪怀准的衣服,自己的骚逼和纪怀准的腹肌便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纪怀准或许有着锻炼的习惯,优美的肌肉线条,每一块腹肌都像被雕刻过一般不断吸引着温白榆的视线,男性荷尔蒙喷发。 温白榆的骚逼好像也和主人一般受不住这等男性美色,花穴里开始流淌着透明的淫水,淫水顺着纪怀准的人鱼线流向纪怀准的裤子里好像也要透过裤子流入纪怀准的肉棒里,纪怀准自然也感受到淫水打在腹部的感觉。 “小骚货~想要了是不是?逼水都快要把我淹了!” 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