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口,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女人觉得无趣,捏着杯子起身,摇曳生姿的走开了。 包间里吵吵闹闹,孟寒淞拧了拧眉,起身走了出去。 —— 陈七月今晚喝得有点多,她并不贪杯,只是夜笙这里的一种果酒味道太好,她没忍住。 “唔,莎莎……头晕……”她靠在林莎的肩头,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没想到,甜甜的果酒,后颈居然这么大。 “知道晕就还好,说明还没醉透,等什么时候上厕所都脱不下来裤子,就说明到头了。”林莎是寝室里酒量最好的,反观已经去梦会周公的范婷婷,陈七月已经很不错了。 听到上厕所,陈七月突然觉得,她是有那么一点点想要去厕所了…,“莎莎,我去个洗手间。”她迷蒙着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步子还算稳。 林莎见状,撂下手里的瓜子,连忙跟了上去。 这层的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陈七月解决完生理问题后,踩着虚浮的步子走了出来,却没看到林莎的身影。 “死丫头,又跑哪去了?”她甩了甩脑袋,这酒劲可真大。 “唔……”陈七月眨了眨眼睛,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帆布鞋踩在灰色的地毯上,寂静无声。她走过一条长廊,又转了一个弯……怎么还没见莎莎的人影? 陈七月揉了揉眼睛,就在长廊的一侧看到一个人。 昏暗的光线里,男人垂首,倚着墙,身长玉立,依旧是一贯的衬衫和长裤。灰色的衬衫开了两道扣子,袖子被卷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紧实的小臂。 陈七月想,那衬衫里面应该是白色的短袖t恤,再往下,是棕色的皮带扣……所以,这是……孟寒淞? 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孟寒淞转头,就看到小姑娘踩着猫步向他走来。 在这里碰上陈七月,的确让他有些意外。意外过后,他就发现,这姑娘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 他几步走上前,在陈七月面前站定,小姑娘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水汪汪里浸着些迷离的神色,明白的告诉他,这丫头有点醉了。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是谁带她来的这种地方?让她喝了酒,又不管不顾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瞎溜达? 可这股怒意还没来得及宣泄,咚的一声,他就被陈七月一个使劲,按在了墙上。 小姑娘的力气不大,却有点粗鲁,让他微微一怔。下一秒,一双细白的手臂就圈上了他的脖子,孟寒淞甚至能感觉到,那作乱的小手,正轻轻捻着他脖颈间的红绳。 陈七月惦着脚,偏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咧嘴笑笑:“孟寒淞,你居然出现在我梦里了。” “……” 看来,是真的醉了。 “孟寒淞……”陈七月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摸上他的侧脸,捏了捏,瘪了瘪嘴:“你怎么一点都不乖呢……” 似是想到了什么,小姑娘松开了他的脖子,孟寒淞还没来得及舒口气,柔软的小手就捏着他衬衫的扣子,轻轻一挑,解开了一颗扣子…… 孟寒淞连忙捉住了陈七月继续向下的小手,手里的触感温软细腻,让他几乎有些心猿意马。 手不能继续解扣子,小姑娘显然不乐意了,气鼓鼓的抬头看他:“是你自己说的,我想看哪,你都脱给我看的。” “……” “你是不是反悔了?”陈七月软着嗓子开口,声音绵绵的:“乖……给我看看……” 可真他妈要命! 男人失神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