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小妹妹,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有钱,我缺钱。警察?管不着的。”冉希梦凉薄的将这些话说出口,这些道理,陈七月这种成长在优渥环境里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懂。 可看着陈七月有些懵懂又无辜的眼睛,冉希梦却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这双眼睛,和她妹妹很像。 冉希梦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熟练的点燃。她深深吸了一口,却发现陈七月还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行了,别用那种看失足少女的眼神看着我,他没有把握怎么样。”冉希梦不自然的别过头:“十分钟都没有,能干什么。” 陈七月:“……” “你要去做什么?” “去对面给我室友买药。” “那一起吧。” “恩?” 那件事似乎成为一个契机,神奇的拉近了陈七月和冉希梦之间的距离。陈七月发现,冉希梦这个人虽然有点冷,但人其实不坏。偶尔,她们也能聊上一两句。陈七月也才知道,冉希梦家里有个妹妹,比她小两岁,得了一种怪病,常年住在医院里。后来,她还见过那个男人两次,每次都是周五晚上直接将冉希梦接走,周末又送回来。 这样的平静一直维持到比赛前夕,冉希梦突然有一天就被学校的领导叫走了,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连当天的训练都没参加。第二天,她就主动表示要退出比赛。也正和冉希梦之前料想的一样,陈七月理所当然补上了空缺的位置,重新排练。 那段时间,啦啦队内部有很多传言。听说是冉希梦被人匿名举报了,说她私生活不检点。学校考虑到名声,劝她主动退出比赛。 对于这样的传言,陈七月有点意外。她期间碰到过冉希梦一回,想问一问她,但漂亮的女声冷着一张脸,只对她扯出一个嘲讽的笑。那笑容里的轻视和憎恶,再明白不过。 陈七月觉得有点委屈,冉希梦一定是觉得,是她把事情捅给了学校。也是,冉希梦因为这件事情退出了比赛,而自己替代了她的位置,成为了既得利益者。 一时间,陈七月有种百口莫辩的委屈。 直到比赛的前一天,她在体育馆的卫生间无意听到一个女生在打电话。 “梦梦,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那女生顿了顿:“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本来就应该被好好教训一下,这都是轻的。” 当时陈七月并没有在意这个电话,直到第二天比赛,她因为鞋底打滑,出现了重大失误,才恍然惊觉,那通电话里说的事情,应该是和自己有关。 赛后,陈七月仔细检查了自己的鞋,确实被人动了手脚。她一时间有些无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得罪谁,梦梦? 其实,她也怀疑过,那个在她鞋上动了手脚的人,是不是就是冉希梦,但后来,她渐渐的自己就打消了这个怀疑。以冉希梦的个性,大概是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但不可改变的是,因为她的失误,才让历年都是夺冠热门的云大因此只拿了个第四名。对于这样的结果,大家心里都怨气,陈七月便也自然成为众人发泄怨气的对象。 以前一起训练的队友突然就尖酸刻薄起来,陈七月当时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一腔热忱的加入了拉拉队,努力的训练和排练,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她心里有委屈,也有不甘,最终干脆就退出了校队。毕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离她当初加入校队的初衷已经越来越远了。 整件事,陈七月从来告诉过任何人,包括范婷婷和林莎。室友问起她好端端的为什么就离开啦啦队了呢,陈七月也只是借口说系里课太多,她无暇兼顾啦啦队的训练。 可只有陈七月自己知道,这件事情里,她有太多的委屈不知道该怎么说。以至于后来,对于社团活动,或者其他集体活动,她也都不怎么上心了。而她和冉希梦的关系,此后也在没有缓和过。 只是隔了这么长时间,这件事又被人重新提起,而且被故意歪曲。说不难过,是假的。 陈七月就这么想啊想,最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第二天一大早,她是被一个陌生电话吵醒的,电话里的女声客气的告诉她,孟先生在她们工作室里订了三件礼服,要求今天早晨送到这里。陈七月也才记起,今晚是乔舒的生日会。 当陈七月拎着三个大袋子回到寝室的时候,范婷婷和林莎也都已经起来了。 “天呐,七月,你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