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淞,你还清醒吗?” 孟寒淞看到面前的小姑娘,弯了弯唇,扯出一个勾人的笑:“宝贝儿,你怎么来了?” 陈七月:“……” 然后,孟寒淞捉着陈七月的手,作势就把人要往怀里扯,陈七月这回却十分固执,死死的用膝盖抵着沙发。 “孟寒淞,我还以为你在忙着给你舅舅和姐姐讨回公道呢。”陈七月弯了弯唇,笑得冷酷又轻嘲:“看来我是高估你了,高义和李先明那些人做了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居然只会在这里喝酒,你个胆小鬼!” 小姑娘的一番冷言冷语说得掷地有声,谢寅站在边上都看呆了,可以啊小七月,他都想为她鼓掌了! 孟寒淞眯眼看着面前的姑娘,小小的一只,穿着厚厚的外套,一张脸几乎要埋到了领子里,可能是刚才来的急,脸蛋上还粉扑扑的。 “胆小鬼?”他玩味着陈七月说得这三个子,笑得漫不经心。然后,一个大力就将人扯进了怀里,狠狠亲了上去。 他和魏恩言、孟姗姗的感情有多深,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就有多大。从知道真相到今天,除了愤怒和不甘,他更多是自责,狠自己当初的弱小和年少无知,如果他早一点发现问题,舅舅也不必平白担了那么多年的骂名。 这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孟寒淞找不到发泄的途径,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如今,他更是将这一腔浓得化不开的情绪加注在这个吻上,亲得很凶,很用力,似乎那柔软的触感和口齿间的清香能化解他所有的负面情绪。 陈七月吃痛,试图推开紧紧箍着她的男人,可惜男女力量悬殊,她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孟寒淞突然觉得唇上传来一股腥甜,轻嘶一声,放开了怀里的小姑娘。他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轻笑,小丫头片子,下口居然这么狠。 陈七月赶紧从他身上起来,红着眼睛,气势汹汹的样子,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 “谢寅,孟寒淞的车在哪?” 恩? 谢寅有些微愣,剧情转换的太快,他还有点没适应过来。结结巴巴说道:“就……就在夜笙的车库。” 陈七月点头,突然像个怪力萝莉一样将窝在沙发里的男人扯起来。孟寒淞虽然喝得有点多,但真的没醉,他扯着笑,乖顺的任由小姑娘把她拎起来,捉着他的手往外走。 “麻烦带个路。”陈七月转头看向谢寅,她现在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该往哪发,语气上听起来也不太好。 谢寅咽了咽口水,你们两个闹别扭,不要殃及我这个池鱼,好吗?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身体却很诚实的走在最前面,给陈七月带路。 电梯一路通往夜笙的地下停车场,“叮——”的一声,到了负三楼。陈七月抓着孟寒淞的手,一路走向那辆黑色跑车。 “钥匙。”陈七月回头看谢寅。 谢寅摇摇头,表情很无辜:“这是哥最喜欢的车,宝贝的不得了,我哪来的钥匙。” 陈七月正皱着眉,眼前就多了一只裸粉色的兔子,巴掌大的小兔子毛茸茸一团,垂着长长的耳朵,看不清楚的眼睛。 陈七月:“……” 这兔子她认得,她在千溪镇的房间里,现在还有一窝。 孟寒淞抓起陈七月的手,将挂着兔子的车钥匙放进她的掌心:“宝贝儿,钥匙在这呢。” 陈七月:“……” 谢寅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孟寒淞的车钥匙上挂着兔子?这是什么恶趣味? 陈七月却不疑有他,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末了还递给谢寅一个眼神,让他一起上车。 “我?”谢寅指着自己的鼻子,他们出去,他这个电灯泡跟着干嘛。 陈七月今晚出奇的没有耐心:“那你不上来,万一他一会儿醉死在大马路上,难道让我把他扛回去?” 谢寅:“……” 谢寅任命的上了车。而某个被人嫌弃会醉倒在大马路上的人,正懒懒的靠着椅背,一手搭着车床,意态闲散的等着小姑娘启动车子。 “那个……七月,你有没有驾照啊。”谢寅担心的开口询问。 “考过。” “考过?” 这东西,不是只考过就行的吧? 陈七月回头瞪他,又补充了一句:“考过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