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愣住了。 僵掉了。 莹莹的灯光下,白皙的姑娘细细一条,赤着脚,膝盖蹭在一起,局促的站在卧室门口。微微湿漉的长发垂在肩头,身上穿着一件堪堪遮住大腿根的酒红色旗袍。旗袍勾勒出姑娘凹凸有致的曲线,细白的胳膊腿都露在外头,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 往上,旗袍自胸口处的布料越来越窄,只在靠近锁骨的地方与小小的立领相连,上面是一枚精致的盘口,扣得一丝不苟。 往下,旗袍侧面开着衩,隐隐可以看到里面一根黑色的细带。 孟寒淞说,想看她穿旗袍的样子。 她的心愿,孟寒淞都一个个记载心上,帮她一点点完成。所以,孟寒淞的心愿,陈七月觉得,她也要帮他实现。 只是她没想到,这衣服这么短,还……这么紧。陈七月一手抓着胸口处轻薄的布料,一手往下扯着旗袍的下摆,有点不知所措。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此刻微微从震惊中缓过神。眼前的一幕,任是哪个男人看了,怕都把持不住。更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姑娘。 孟寒淞微微蹙眉,胸口起伏不定。 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带来致命的视觉冲击,他眯着眼,姑娘紧张又小心翼翼的样子,系得严实的盘扣,搭在腰间的细带,清纯里杂糅着极致的禁欲和入骨的勾人,几乎在一瞬间就烧掉了孟寒淞全部的理智。 “过来。”他开口,声色微哑。 陈七月咽了咽口水,紧紧攥着胸口的布料,听话的走过来。从卧室门口到客厅沙发不过几步的距离,她却好像走了很久。一边走,一边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要冷静,要镇定。 直到她站在孟寒淞面前,才发现男人原本偏白的皮肤泛着些不正常的红晕,深棕色的眸子也似乎被一种漆黑覆盖。 陈七月心里一紧,抬手就覆上他的额头。胸口没了遮挡,孟寒淞才看清,那处开了一个水滴状的口子,白腻呼之欲出。 “孟寒淞,你是不是发烧了?”手下的皮肤滚烫,小姑娘原本的羞涩全数被担心取代。 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个天旋地转,人直接被带着倒在了沙发上。 孟寒淞触上小姑娘光滑的蝴蝶谷,低头,对着嫣红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 陈七月恍恍惚惚听见他说:待会儿哭,可不能怨我。 恩??? 直到东方既白,从客厅到卧室,一路都是酒红色的碎布。陈七月红着眼睛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被人拆开又重组。 “孟寒淞,你个畜生……” “孟寒淞,你禽兽!” “说好的约法三章呢……呜呜呜……” …… 孟寒淞将小姑娘揽到怀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酒足饭饱之后的闲适:“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叫的。” 陈七月:“……” 她想抬腿将人踢下床,奈何身上没什么力气。孟寒淞看着身侧气鼓鼓又软绵绵的小姑娘,敛了笑意:“乖,先睡一会儿。晚一点,再带你去看‘动物交配的季节’。” 陈七月:“……” 嘤嘤嘤。 —— 陈七月和孟寒淞这一晚没睡,谢寅和范婷婷也没睡。于是,直到日上三竿,一行人才从酒店出来。 从酒店到桑布鲁国家公园的路上,诺克西看着后排没精打采的三个人,有点诧异。他转头问孟寒淞:“寒淞,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晚上没休息好?” 孟寒淞垂眸,摸了摸鼻子,含糊其辞:“恩,是出了点计划外的状况。”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