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的。可我想,有时候一些头疼的毛病,也是很难检查出来的,所以我就给他抓了一些头疼的药。” 莲嬷嬷抓到了话里的重点:“二爷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你给他看的?” 李姑娘道:“是,二爷每次来的时候,家父都不在。” 秦守业每次都是找李大夫不在的时候过来的。 莲嬷嬷听了,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李姑娘,姑娘相貌秀美,也难怪男子会动心,尤其是乡下出来的男子,很少看到这么好看的姑娘。但二爷是不是这个意思,她是不知道的。 只不过,就算二爷有个意思,她是不赞成他们在一起的,虽然她是个奴才,可二爷和李姑娘终究是不合适的,光是李姑娘的遭遇……并非她看不起李姑娘,如果今日的秦家还是乡下里的秦家,那情况就不同了。 可现在的秦家是将军府的秦家,将军的弟妹被盗匪劫走并在盗匪我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如果传开的话,对秦将军的名声来说,绝对没有好处。 如果将军和乡君以后在云襄县过一辈子,那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或许也没有什么。可是将军才二十二岁,又是杜大人的学生,谁都知道将军不会一辈子在这里,那么……想到这里,莲嬷嬷笑了笑:“如此,那倒不是姑娘的错,也许是乡君给二爷压力了,叫他只能偷懒放松一下,谢谢姑娘告知,老奴这就去回禀乡君。” 李姑娘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听出什么,见莲嬷嬷没有多说,她也就没有多说了:“那我送嬷嬷。” 莲嬷嬷道:“姑娘留步,天气炎热,姑娘还是不要送了。” 李姑娘见状,也就没有强求了,她看着莲嬷嬷离开,眉头皱的很紧,心里有着说不开的忧愁,很是烦躁。 莲嬷嬷回到杨海燕那边,杨海燕正在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东西,做的是古代版本的纸尿裤,见莲嬷嬷来了,她道:“嬷嬷回来了,快休息一下。” 莲嬷嬷给杨海燕行了个礼,走到她身边,拿起扇子给杨海燕扇风:“老奴没有心情休息了,总是有些担心二爷的事情。” 杨海燕一听,放下针线,看向莲嬷嬷:“怎么了?莫不是守业的病情很严重?”想到这个,她也担心,那毕竟是秦放的嫡亲弟弟。 莲嬷嬷摇头:“是也不是。病情不伤身,但是伤心。” 话把杨海燕愣住了:“是何解?嬷嬷现在说话越发的高深了,高深到我都听不懂了。” 噗嗤……莲嬷嬷被她说的忍不住笑了:“说起来,事情还真是很难说。” 杨海燕道:“那你就简单的说。” 莲嬷嬷一想:“二爷可能情窦初开了。” 杨海燕一顿,笑脸慢慢收敛了:“是李姑娘?”莲嬷嬷这样说了,那除了李姑娘,杨海燕想不出别人了。 见杨海燕猜到了,莲嬷嬷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乡君,您看着,是不是老奴多想了?” 杨海燕道:“我倒是不知,其实李姑娘如果能做我的妯娌,还是挺好的,只是……” “啊哟我的乡君,您可不能这样想。”莲嬷嬷紧张道,“并非老奴看不起李姑娘,而是李姑娘的经历对将军和您的名声来说,只坏不好。也不是李姑娘不好,李姑娘娴静温婉,是个难得的好女子。可是,如果二爷要跟着将军,以后跟着将军去了京城,人家说起您和将军有一个被强盗睡过的弟媳,您的脸面往哪儿搁? 乡君,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咱们活着,就得被别人说三道四。而且,都是事实,您还不能解释。同时,二爷的前途也不用想了。二爷如果以后有出息了,李姑娘以二爷正室的身份能招待客人吗?多少官家太太愿意和有种经历的李姑娘来往? 乡君,您说老奴势力也罢,在老奴看来,如果成了,对您和将军肯定有影响。” 杨海燕当然知道莲嬷嬷是为了她,而且莲嬷嬷说的话,也很在理。在古代,女人的名节太重要了。但是:“我不过是个嫂子,管不了小叔子的婚事。而且,我和将军即便有一天去了京城,守业他们也未必要跟着去的,毕竟树大分枝。再说了,如果有人说李姑娘的是非,那也是守业的责任,毕竟我只是个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