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姐的婚礼蛋糕也没吃啊。” “她没吃,不代表蛋糕不好吃。” 应有容歪头:“可是,好吃的巧克力不好雕塑,做起来实在太麻烦了。” 魏夏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问:“池子里准备放什么?水吗?” “我也发愁呢,水肯定不行。等楚心回来,我问问她。” “可以用小寒天试试。”魏夏拿过一个小鱼果冻,晃了晃,问,“你觉得怎么样?” “果冻?这个主意好。”应有容欢天喜地接过。 魏夏转过身,继续看这个雕塑。 应有容眼珠转转,慢悠悠地说:“星籍的事……” 魏夏像是没在意,反应了下才回道:“怎么?办好了?” 应有容大眼睛眨了下,说:“还没,应该快了。” 魏夏随意嗯了声。 应有容想到手机里那条刚刚收到的信息——“ok了,提醒你啊,星籍这玩意可加不可撤。” 她抬抬下巴,看着魏夏冷冷的侧脸,终于还是没说出来。 等她哪天觉得没意思了,再告诉他也不晚。又不是不说,只是晚点说,算不上言而无信。 同一个夜晚,娄宿二星。 孩子们在老师带领下洗漱睡觉。 楚心和路长川站在二层回廊边,看着院子里一堆堆未拆的箱子,听着宿舍那边传来的叽喳声。 路长川胳膊搭在栏杆上,落寞又惆怅。 基因鉴定的事,到底还是楚心帮他解的围,只是在这之后,他总觉得杨妈妈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两分探究。 想起当时的场景,自己在女人们质疑的目光中,吭吭哧哧地解释,路长川直想一脑袋扎土里。 楚心在他身边肩膀一抖,没忍住又笑出声来。 路长川知道她是在笑话自己,不满地斜看她。 “我又不知道你家根本不在乎基因鉴定。你也不早点告诉我。丢人不说,这下连好感都败光了。一口一个路先生,这么见外……”他嘟哝。 “我也是才知道啊,以前又没人拿着报告和她们说这些话。”楚心道,“下次我就有经验了。” “诶!”路长川转过身,“什么下次啊!你没机会了!除非我在战场……” 楚心不等他说完,一胳膊肘怼过去:“不要乱讲话。” 路长川“嘶”地一声,手捂着肋下弯了腰,头也埋低了。 楚心懵了,她根本没用力啊。 她有点慌:“你没事吧?很疼吗?” 路长川龇牙咧嘴半直起身,一手还捂着胸下,嘴里痛苦地说:“这里……” “哪里?”楚心着急地低头去看,人往前一步,手也跟着抚上去,“这里?” “再往下点……”路长川眉头紧皱。 楚心听话地手往下:“这里?我是碰到这了吗?不对吧……” 路长川吸着气:“可能青了。” “不会吧?这么严重,让我看看。”楚心急着去解他衣服,刚解了一个扣子,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她抬头,夜光下,就见路长川半仰着头,嘴角使劲憋着笑。 楚心“啪”地在他胸口锤了一下,将人推开。 路长川笑嘻嘻地凑上去,说:“你解我衣服的样子,好急哦。” 楚心绷着脸不说话。 “真生气了?”路长川侧头看她。楚心扭过脸不让他看。 “跟你开玩笑嘛。”他绕到另一边,挠了挠脑袋,问,“腹肌合格吗?” 楚心还是不说话。 “别生气了。”路长川委委屈屈道,“大不了,免费让你再摸几下。” 楚心啧了声,朝他伸拳头。 路长川一把握住,星光下,她似嗔似笑的样子勾得他心痒痒。 他慢慢低下头…… “咳咳。”一楼院中传来无比清晰的咳嗽声。 楚心和路长川瞬时分开,立正站好。 稳了下心情,路长川看清来人,一本正经地开口:“杨妈妈,晚上好。” “路先生,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在另一边,我带你过去吧。”杨妈妈仰头看向他们,面上带着慈爱的笑,“楚心,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坐了两天飞船很累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