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随意的把锦盒扔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她还未出院子,那沈宏敬便先来寻她了,桑桑有些不解的嘀咕道:“这敬少爷与恒少爷关系也不是特别好,为何每回来淮州都这么急切的到二爷的院子拜访?” 沈宏敬一年里边会来淮州小住半个月或者一个月。沈宏敬也是知晓玉娇与二房兄妹相处得不融洽的,可最近这两年一到淮州便积极去二房那边登门拜访,也难怪桑桑会觉得奇怪。 二房的子嗣比大房这边要盛一些,儿女双全,可玉娇和二房的兄妹相处得向来不好,那堂兄玉恒是青楼常客。而比玉娇小半个月的堂妹玉瑶,明明身子骨好得就是把她摁在池子里泡一整晚,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的,可就是这么好的身子却偏要装出风一吹就要倒的娇柔样,太过矫情了,且打小玉娇有的,她都想有,偏生玉娇也是个爱计较的人,若是玉瑶有了一模一样的就不要了,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也好不到那去。 最近这两年沈宏敬去拜访二房时,且还会为玉恒和玉瑶准备礼物。那时玉娇只当他礼数周到,可是在梦到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后,便什么都清晰了起来。 他这般积极才不是因为什么礼数呢,而是赶着去看她那堂妹! 想到此,玉娇对他的那些喜欢顿时收回来了大半,同时也多了几分膈应。 收起了不舒服的心思,出了院子与沈宏敬一块去了隔壁的院子。 月娇这几日都忙着想如何避开一年后的祸难,所以父母要从锦州回来的消息也没有让人通知玉二叔,而今日在府中的也只有玉瑶与她二婶。 堂妹玉瑶的相貌与玉娇的明艳截然不同,是那种温软似水的娇柔美人。玉娇爱穿红衣,许是为了显示区别来,她反其道而行之,终日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裙。 玉瑶朝着沈宏敬盈盈福了福身子,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柔柔的喊了一声:“敬表哥。” 沈宏敬唇角上微扬,甚是温柔的关怀道:“玉瑶表妹,半天不见过得可还好?” 这一声玉瑶表妹比起先前的玉娇表妹可不知道要温柔得多少。 玉瑶眉目带着柔柔的笑意,“多谢敬表哥关心,尚可。” 明明半分血缘关系也没有,表哥表妹唤的比玉娇还要亲切。 沈宏敬随即把身旁小厮手上的锦盒拿了过来,递给玉瑶,道:“这是送玉瑶表妹的礼物。” 那锦盒似乎很是朴素,单从盒子来瞧,全然猜不出里边装的是何等珍贵的礼物。至于里边装的是什么,玉娇没梦到,所以也不知晓。 以往她必然想要知道里边是些什么,但现在却是没了兴趣。 玉娇看着这郎情妾意的,毕竟也是自己的未婚夫,难免会堵得慌。也不知这二人是何时看对眼的,她以往怎么就没发现? 约莫以前她眼瞎吧。 看了眼两人目中无她的眉目传情,玉娇心里边越发膈应,不想久待,才进门不过片刻便道:“我见方才表哥甚是着急过来,定然是有什么事要说,可我院子里边还有事,表哥不如便先留在这,我先回去?” 玉娇拆穿了沈宏敬,让听到这话的沈宏敬和玉瑶都脸色微微一变,偏偏没心眼的玉二婶还问沈宏敬:“宏敬你有什么着急的事?” 沈宏敬挤出了一抹笑意:“哪里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不过是来问候一声。” “既然问候完了,那……表哥要一块回去吗?”玉娇明知故问。 原以为能坐一会,喝上一盏茶的沈宏敬心里边有些呕血,但还是笑着说:“自然。” 闻言,玉娇与二婶笑道:“我娘让二叔二婶今晚一块过去用晚膳,话也传到了,如此我先回去了。” 玉娇与二婶话别,也不看沈宏敬与玉瑶,径自转身离开,脚步有些快。 沈宏敬看了一眼玉瑶,眼神中有一丝隐晦的依依不舍,但还是匆匆告别,快步的追上已经出了玉二爷院子的玉娇。 追上去后,脸色极为不悦,语气甚至带了一丝质问的意味,“玉娇表妹,你方才是什么意思?”m.Fengye-zN.COm